橙黄色的灯光由弱渐强,映照在这小房间一侧的小床上。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这时,房间里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扰动了这团“隆起”。在铃声响起第三次的时候,一个白皙的侧影涌现出来——这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她闭着双眼,曲腿坐着,整整发了两分钟的呆。 “叮叮叮……”铃声第四次响起,女孩轻哼一声,恋恋不舍的下床,两只白白的脚丫踏在地板上,睁开了双眼:07:09,挂在墙上的电子钟闪烁着。顿时女孩打了个激灵,忙碌起来,洗脸、刷牙、化一点淡妆……等她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 果然她马上为此付出了代价,卫生间前等待着十几个光着身子的女孩——她的邻居们。公寓里每二十间配备一个四隔间的卫生间,按常理不至于排这种长队;不过,每个隔间又分出一个干燥的小隔间,这是女孩们的更衣室,她们不被允许遮掩着身子回到卧室,所以内衣都寄存在这里。所以,就算某个隔间完全没有人排队,女孩的内衣不寄存在这个隔间,在此等候也是不合适的——这样会耽误存放衣物于此的女孩。 “这也太麻烦了吧,”她前面的女孩嘟哝道,“为什么不把更衣室和卫生间分开呢,再说大家都没穿衣服。” “排队的时候不要叽叽喳喳!”不远处走过一个穿着女仆裙的青年妇女厉声喝止道。这是她们的宿管,艾莉亚阿姨。仿佛是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大声,她顿了顿,降低了声音,补充道:“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卫生间还有更多复杂仪式咧!只是现在惯着你们,排个队都稳不住……”艾莉亚阿姨一边训斥着一边瞪了那个女孩一眼,后者垂着头,不敢对视,小声说道:“对不起,艾莉亚阿姨,珍妮知道错了。”艾莉亚阿姨点点头,拿着扫把打扫卫生去了。 女孩很庆幸珍妮抢在她前面抱怨了,不过她也知道艾莉亚阿姨说的,都明明白白写在历史课本里了:以前,她们需要在卧室里穿上覆盖全身全透明的连体内衣(仅仅靠脖子处弹性极佳的松紧带收紧,下文也称丝衣);然后在外穿一套纯白色的棉质上衣、长裤;等她们进入隔间里的更衣室,需要先取一个架子上的托盘,再脱掉裤子,然后跪坐下来,叠好放在托盘上,再脱掉上衣,也是叠好摆整齐;接下来她们要跪坐着褪下连体内衣的上半部分,又站起来脱掉下半部分,叠好放在托盘上;然后才可以推开玻璃门进入潮湿的内隔间——不是说进去之后就可以失礼地放肆了,她们首先需要跪在一小块防滑垫附近,正前方是一个女奴造型的摆件神像,需要像神像叩首,宽恕她们在这里排出污浊液体;这是隔间里便会伸出机械手来,抓住这些女孩,或捆击臀部、或针刺乳头,也有更恶作剧似的,只是束缚起来,甚至还会按压膀胱刺激尿意,一切考验都是随机的。只有通过了五分钟到十分钟的受戒,而且也没有失禁的话,她们才可以被放下来,再次跪谢女神,这才可以走几步到蹲便器释放了。一切结束之后,并没有纸巾用来擦拭,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水喷头用来冲洗,最后用一张毛巾擦干,到干燥的隔间,反向之前操作穿好衣服,这才算是完成了晨礼。做完这些可能都过去半个小时了。 “到你了,弗兰西丝”,刚出来的一个女孩子提醒她。弗兰西丝点了点头,算是感谢提醒。她趋步走进隔间,现在她们只需要在女神像前叩首就行了。据说是出于节省经费的考虑,毕竟工厂主还是要争取最大利润的。转眼间弗兰西丝已经擦干水回到更衣室,找到了标记她的编号的格子,里面是一件覆盖全身的半透明内衣和一件深蓝色肩带式连体衣,这算是她的常服。其他的格子都已经取空了,看来弗兰西丝有点晚了,她赶忙穿好服装,对着镜子撑展抚平,快步离开了公寓。 弗兰西丝穿过几条走廊,找到她所属的房间,里面整齐的跪坐着十几个女孩。 “你迟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盯着她。 “对不起,老师……”弗兰西丝低着头,双手搭在小腹,微微鞠躬道歉道。 没错,这是一间“教室”,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调教室。老师总是由退役的女奴担任的,算是一个再就业的项目,也可以为工厂节约经费。房间后面坐着一个四十岁以上的大叔,他是助教,有时需要干一些体力活,比如鞭打什么的,或者与老师交欢,做为示范。 “课后再去找助教老师请罚。先入席吧。” “嗯……”弗兰西丝红着脸,羞愧的找到她的位置,跪坐下来。 这门课是用餐礼仪,也是每天的第一节课。工厂里是没有专门的食堂的,吃饭也得到各自的教室进行,毕竟有时吃东西也是调教的一部分。不过这门课并没有什么特别多的东西需要讲,弗兰西丝已经进入工厂半年了,老师现在只是起一个监督矫正的作用,但是女孩们依然需要认真对待。今天的早餐是燕麦粥,工厂里有专业的营养学家,以便保障她们的身体健康。有时午餐或是晚餐会添加一些精液气味的添加剂或是添加一些催淫剂,有时是在进食手段上做手脚:比如束缚住双手,必须俯身在食盆里吃;跪直下半身,前吊双手(参加作者在《岛》第五节的描写),用插入的管道强制进食。不过早餐一般是很平静的。 弗兰西丝吃完饭,使用湿纸巾擦拭嘴唇和双手——隔着连身内衣擦拭的,这层衣物全透明,也不防水,就好像把全身的肤色稍稍调深的一层涂料一般。她完事后战战兢兢的走到教室后面,直接士下坐在助教面前,一边轻声请求到: “先生,请处罚弗兰西丝……” 助教一声不吭,他一手抓住弗兰西丝的两个手腕,拉起她的上半身,挂在一个悬挂的绑带上。迟到的处罚是着衣笞臀,也就是不脱衣服用木板拍打臀部。男人收着力对弗兰西丝的两瓣臀肉各来了两板,弗兰西丝咬着牙轻哼了四声。不算很重的处罚,甚至比不上当年的卫生间晨礼。打完后助教解开绑带,弗兰西丝赶忙端正的跪坐好,一边轻微鞠躬,一边说了声“谢谢先生赐罚……”。男人“嗯”了一声,示意弗兰西丝可以离开了,于是早课的小插曲便结束了。 早饭后有一段散步时间,是女孩们少有的晒太阳时间,毕竟再过一会儿阳光增强就容易晒黑了。散步在工厂的园子里进行,里面三三两两的女孩聚在一堆。 “早上好啊,弗兰西丝。”这是她的朋友凯蒂。 是的,工厂是允许这种交往的,甚至也没有人来监督她们聊什么。 “你也好啊,凯蒂。”弗兰西丝回应道。 与弗兰西丝不同的是,凯蒂是在工厂出生的,不像弗兰西丝来自外世界。工厂里大部分女孩都是凯蒂这种来源,事实上,她们是利用外世界的美人基因用生物技术批量培育的,所以有时会遇到几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也许有一天也会有一堆弗兰西丝呢?主要视买家的反响而定,这都是十几年后的事。 她们在离开大楼前在身上套了一件连衣裙,然后穿上鞋,肩并肩往院子深处去了。两人先是聊了聊最近的生活,这时弗兰西丝往四周观察了一下,除了凯蒂,最近的女孩离她们也有几十米远,至于守卫更是在几百米外的高塔上。 “那个,凯蒂,我问你个事……”弗兰西丝眼神飘忽,犹犹豫豫地遣词造句。 “说呗,”凯蒂正在把玩院子里的一朵花,并没有与弗兰西丝对视。 “你出生就在这里,难道不想去外面的世界吗?” “当然啦,我希望我未来的主人带我去。”凯蒂依然漫不经心。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啊,为什么要伺候那些男人们呢?”弗兰西丝加快了语速。 凯蒂扭过头来盯着弗兰西丝,像是在观察一个怪人。“主人给我提供房子供我睡觉,食物喂饱我,让他满意不是天经地义吗?” “可是……”弗兰西丝顿了顿,“你也可以自己挣得这一切啊?”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凯蒂别下眼想了想,“我做不到……” 弗兰西丝沉默了。这些女孩平日里虽说有时会被体罚,但总的来说并不算十分残忍,她们满足于当前的生活——以及工厂给她们规划的卖出去后的生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然而她们却被更残酷的对待:那便是工厂只是把她们培育成一个漂亮的花朵,却完全没有在发育的黄金岁月里教会她们任何独立生活的技能。 凯蒂看着弗兰西丝沉默着,便也默契的不出声,只是温柔地盯着弗兰西丝。她的朋友给她讲了不少工厂外的事,引得她浮想联翩;作为交换,弗兰西丝也震惊于凯蒂深厚的文艺素养——这些是工厂提供的选修课,她们还可以学一些舞蹈,茶艺之类的,全是一些让人观赏,取悦他人的技能。也许刚来的时候弗兰西丝可能争辩也可以靠表演这些挣钱啊,但她现在觉得取悦外世界的一群人还是取悦一个人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看看琵琶行的琵琶女吧,她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高超技艺争取的,可是等到她年老色衰的时候,琵琶女才意识到那些人根本不是来听琵琶的。 “那……你的主人嫌弃你了怎么办呢?”弗兰西丝抬起头来,打破了沉默。 凯蒂皱了皱眉头,露出忧虑的神情,“真到那个时候,工厂会回收我的。你看老师她们不都是这样吗?”她的声音小了不少。 两人都叹了一声气。她们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苦恼未来,正是当下生活并不紧张的体现。这时,钟楼敲响了九点的铃声,放风时间结束了。弗兰西丝牵着凯蒂的手走回大楼,她们傍晚时还会再见面的,那时又有一次散步的机会。 经过收集间的时候,弗兰西丝看见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女孩抱住脚躲在墙边发抖,那些是新采集的女孩。弗兰西丝也是这么过来的。自己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呢?她越来越模糊了,或许她已经被工厂驯化了。她只记得那天她穿着短裙,急切的想找地方上厕所,然后她就在某个小巷子失去意识,甚至还没来得及偷偷小便。她醒来时被赤身裸体绑在一张床上,身上随意的搭着一张毛毯。弗兰西丝瞪大了双眼,嘴上贴着胶布,她只能发出闷哼声。 旁边有两个男人在搬运着什么,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你别紧张,现在我们要把你绑起来,你挣扎只会弄伤自己。”说完她掀开了盖住弗兰西丝的毛毯。 弗兰西丝羞愤不已,可是她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被绑在床尾,根本没有办法遮挡自己。她双眼湿润了,绝望地闭着眼抽噎着。那个女人一直拿着湿毛巾擦拭弗兰西丝的身体,一边不停地安抚她。弗兰西丝挣扎的幅度缓了下来,主要是由于她累了,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吓得失禁,反而感到强烈的尿意。在她看不到的视角,可以发现她的私处贴上了防水胶带。(参见《岛》第四节的描写)女人故意按压了两下,让e发出一身含糊不清的呻吟。弗兰西丝果然如女人所期待的那样,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小腹上的酸痛上。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双脚的绳子拉的生疼。 这时两个男人走到她的两侧,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弗兰西丝立刻微曲双腿,并到一起。然而男人们压住她的腿,让双腿间恰好有几厘米的小缝;而那个女人取来一件连体泳衣(素色肩带露背无横带),一手让弗兰西丝的双腿穿过泳衣的下摆,一手把玩弗兰西丝的小腹,时而轻压慢抚,时而狠按重磨。 弗兰西丝的痛苦的哀嚎着,她完全无法关注环境了,只剩下一个想法:上厕所,上厕所,让我去……三人六手并用,给弗兰西丝穿好了泳衣。等弗兰西丝膀胱渐渐麻木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捆得严严实实——她的手腕拷在一起,脚腕大腿处各有一圈束缚;上身被迫跪趴在腿上,用一条宽带环绕小腿、背部固定,在背上还留有一个小环,可以直接提走。他们将她塞进一个箱子里,背部的小环穿过箱顶的挂杆;箱子前方是铁栅栏,弗兰西丝的手铐被连在上面;一个男人恶趣味般从弗兰西丝身后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腹,当然附近的私处也不能幸免。弗兰西丝又羞又怕,她本以为会被直接强奸的,这种局面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 男人抽出手,在弗兰西丝的一瓣臀上贴了一张标签,然后盖上了箱后的栅栏门。他们又在箱顶贴了同样的一张标签,上面明明白白地记录了弗兰西丝的名字、年龄、产地。是的,弗兰西丝被绑是有预谋的。他们将箱子用一个透光的布套掩住,然后装车…… 不知过了几次换乘,弗兰西丝再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条传送带上,她已经被从箱子里面取出,但依然被宽带固定成一团。她看见一片白肉在她前方,这时此起彼伏的哭泣声才让弗兰西丝意识到,面前的同样也是一个被捆绑的女孩。 机器依次扫描这些少女臀瓣上贴着的标签,然后在传送带末尾有工作人员将她们取下,解开了除手腕、脚腕处的束缚。弗兰西丝吓傻了,只知道身体无意识地配合工作人员,他们用量具记录了弗兰西丝的身材数据,然后抽血做了化验。不远处有个女孩强烈的挣扎,但很快被制服,一鞭狠狠的抽在那女孩的下半身。看到这种情况,其他人自然再也不敢造次。 弗兰西丝被独自领到一个房间,解开了全部束缚。这里除了押她进来的一人,只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 “请脱掉衣服。”那女人说道,这时押运的人离开了。 他们本可以强制弗兰西丝裸体的,但是让她自己脱算是调教的第一步。 弗兰西丝顺从了。其实现在是她逃跑的最好机会——没有束缚,只有一个女人监督她。但她什么也不敢。她有些害羞,双手不自然的试图遮挡自己的肉体,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憋尿。 “我能去上厕所吗?”弗兰西丝小声问道。 “还不行。请你进去。”女人示意她进入一个玻璃隔间。 这是一个齐肩高的隔间,但顶部有一道槽允许脖子穿过。弗兰西丝摇摇晃晃地走进隔间,把脖子卡在槽里。她的膀胱由于被玩弄了几下有些迟钝了,不然以她本来的忍受能力必然马上蹲下来试图释放——但是由于胶带的缘故,这是做不到的。弗兰西丝只觉得小腹传来急迫的尿意,但她没到绝望的程度,甚至隐隐有些发狠似的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女人合上了玻璃门,隔间顶根据弗兰西丝的身高上下调整了一下,而槽也从两侧慢慢合上,只将弗兰西丝的头露出来。虽说并没有夹紧,影响弗兰西丝的呼吸,但她还是感到很不舒服,她的心跳的飞起。 “请像这样伸展四肢。”女人站直后伸直双臂,微微张开双腿,摆出一个“介”字的形状。 “麻烦将手掌也撑开。”女人矫正着弗兰西丝的姿势。“你会感到有点凉,请别紧张。” 等弗兰西丝站成女人要求的样子的时候,一阵冰凉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无数小液滴喷满了她的胴体。然后,隔间内又泵出一大堆泡沫,填满了整个空间,将她的身体完全包裹起来,就好像在云朵中游泳一般。 过了几分钟,隔间角落里的泵抽去了大部分泡沫,只有弗兰西丝身上沾了一点。外面的女人打开玻璃门,让弗兰西丝走出来。 她拿来一张毛巾擦去弗兰西丝身上残留的泡沫,便能看见后者全身被覆盖了一层薄膜。 “这是空气丝袜。”女人解释说,“不过它是覆盖全身的,我们一般叫它丝衣。” 弗兰西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丝衣很薄很贴身,不说乳房被完整的勾勒,甚至臀缝都显露出来,好在她的下体贴好的胶带,不然连隐秘的阴户都映现的清清楚楚。 “请脱下来,小心一点,它非常薄。”女人指示道。 丝衣没有弗兰西丝想象的那么难脱,它的弹性很好,却没有紧缚的感觉,这让弗兰西丝感到十分神奇。后来女人又指示弗兰西丝三次进入隔间,做了四套丝衣出来。 “丝衣是完全定制的,请小心对待。”女人说这话时明显急促了很多。 “好,好的……”弗兰西丝回应道。 说着女人又给她拿来一些棉质的长袖长裤,又折叠好这些丝衣,为她包好,贴上了标签。完事后女人按了一下桌子上的铃,另一个妇女走进来,带走了赤身裸体的弗兰西丝。她被领到一个房间里,这里面已经有不少女孩了。她们都没有穿衣服,有的抱着膝盖躲在墙角,有的捂着脸小声哭泣,这便是前文提到弗兰西丝路过的收集间。 弗兰西丝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默默离开了。 弗兰西丝赶到教室,参与她的课程。白天几乎都是一些文化课、形体课之类的,但到了晚上,很多女孩都是双腿发颤走出教室的。白天的这些课程没有分班,不管是工厂出生的女孩还是外世界的都混在一起,依据自愿和计划上课。弗兰西丝笑了笑,这里的某些课程甚至比她被绑前还严格,深入。 她们在这里都穿着连衣裙,有一些老师是退休的女奴担任的,但有些老师是外世界聘请的,他们看着眼前这些打扮精致的美丽少女,还以为这里算是什么名媛的深造班。有些文化课是要求交作业的,她们若是完成的差劲,不但要受到老师的当堂责骂,事后还要受到体罚。 闲话休提。弗兰西丝完成上午的课程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她们回到各自的“调教室”准备吃午饭。女孩们各自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工作人员推来一个小车,里面存放着十几份食物,这是她们的午餐。 “大家请把连衣裙脱下来折叠好。”台上的老师指示道。 脱裙子是不用站起来的。下面的女孩们齐刷刷脱下各种颜色的裙子,仔细地折叠好摆在身体一侧,然后她们稍稍整理了一下被打乱的头发,又笔直地跪好。这时老师给每人都发了一个眼罩,示意女孩们戴好。弗兰西丝陷入黑暗之中,她大概猜到什么流程了。她并拢跪坐在地上的双腿,把上手轻轻搭在大腿上,默默等待着。 女工们在各个女孩前吊起一个盒子,里面盛放着她们的午餐,有一跟软管吊在盒子的一侧。然后女工取来手铐脚镣束缚住她们,这时老师走到女孩们之间,表示可以开始吃了。 弗兰西丝直起身来,她被铐住的双手垂在小腹前,用小鼻子去嗅盒子的位置。软管触碰到她的嘴唇,但由于吊在天花板上晃来晃去。于是弗兰西丝便伸出舌头来四处探查软管的方向,以便能一次叼住它。老师四处走动,时不时拉扯一下盒子的位置,让下面看不见的女孩前功尽弃。不久之后弗兰西丝含住了软管,她一边保持平衡一边小心的吮吸着。 但是这些食物不完全是流质的,她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先咀嚼嘴里的固体。好在管子稍稍向上翘起,她只需要在脱嘴前环绕着管口舔一圈,就能避免汤汁滴在地上;只是吮吸混着固体的食物得费点力罢了。 “啊!”弗兰西丝听见一声惊叫,那是附近的一个女孩去含软管时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显然她要被处罚了。午餐时第一次犯错的处罚是取消午尿的配额(一天四次),这样她就不得不憋到傍晚了。但愿她不要再犯其他的错,善良的弗兰西丝心想。老师走过弗兰西丝时,手从她的翘臀滑到胯下又滑到大腿上。弗兰西丝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但她依然认真地吮吸着软管,只是情不自禁地哼了两声。工作人员在拿着相机在女孩们面前拍摄着生活照,这些照片将提供给客户以供参考。 午饭结束了。弗兰西丝乘着午休前去厕所释放了一下。事实上,她就算不小便也得去里面脱完衣服,赤身裸体回到自己的房间。而那个被罚的女孩则由一个工作人员监督进入隔间,她只能脱光衣服,然后再在女神像前叩首,乞求女神原谅她并没有遗留的污秽。 弗兰西丝看着那个女孩扭扭捏捏地走出卫生间,皱着眉头,想必有些委屈。她默默退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弗兰西丝看到那个女孩,回想起自己也犯过同样的错误(事实上,几乎每个工厂里的女孩都犯过至少一次)。那时她不得不憋着一肚子水回到房间,把手搭在小腹上,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那时她很难憋着尿,一点痛苦都承受不住,为这她没少挨打。现在弗兰西丝的小腹也不见得能多装多少,只是她更能忍受急迫的尿意罢了。 过了一会儿弗兰西丝睡着了,她睡得很不好,不停地做梦。一会儿她梦到自己成了那个犯错的女孩,躺在床上,蜷曲着身子,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又怕真睡着了尿床;一会儿梦到自己在那个关着一堆女孩的玻璃收集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里面的女孩子一个个被提出去先打五十大板作为“杀威棒”。收集间故意放出那些受笞刑女孩的惨叫声,在恐惧的等待中打破她们的心理防线。轮到弗兰西丝了,她噙着眼泪一边摇头一边求饶,“不要……不要……”但执行的人硬是把她拖过去。刑房里有一个束缚架,工人们按着弗兰西丝让她趴上去,然后铐住了她的手脚;腹部有一个圆弧台面作为支持,一条带子从下往上栓子了弗兰西丝的细腰。这样弗兰西丝的大腿和上身就被固定为一个略大于直角的角度。 这时一块板子无情的拍在弗兰西丝的一瓣臀上,她咬着橛子呻吟了一声,只不过是刚开始。接下来木板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臀部,大腿上,白皙的皮肤慢慢的染成了绯红色;弗兰西丝也呻吟的愈来愈频繁。笞刑结束的时候,弗兰西丝无力地趴在架子上,有气无力地喑哑的叫着,她的下半身又红又肿,几乎就要出血。 两个员工过来给她擦了一点药,放弗兰西丝在架子上休息。等弗兰西丝恢复过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歪七扭八地躺在床上,床单都被汗水打湿了,原来是在做梦。她早上因为迟到而受到的体罚依然在她的臀部作痛,不过这种程度弗兰西丝完全可以隐忍的没有人看得出来。弗兰西丝站在房间里,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妆容,现在是下午一点半,她还来得及去洗一次澡。 洗澡的地方在一个大厅里,里面整整齐齐地拜访了若干浴缸,女孩们可以挑选空余的位置泡澡,而洗头是互相帮助洗的,所以她们之间最好处好关系,而不是顾影自怜自己将被出售的命运,消沉下去,就算是女奴也不愿意与这样的同伴交往。弗兰西丝在这里碰到了她的好友凯蒂: “这么巧弗兰西丝,你也来洗澡?” “嗯,我午睡做梦出了一身汗……”弗兰西丝笑着解释道。 “哦?梦到什么了?不会是梦到被主人临幸吧?”凯蒂捂着嘴打趣弗兰西丝。 “才不是!”弗兰西丝俏脸通红,伸手装作要去打凯蒂的大腿,而后者笑着躲开了。“我梦见刚来的时候被打杀威棒的事了。” “噢!那一定很疼……”凯蒂关心地看着弗兰西丝,她是工厂出生的,没有受过这种折磨,不过平日调教的小体罚也是逃不掉的。她们各自脱掉衣服(浴室不在公寓内,所以出来时已经穿上了常服),走进了相邻的两个浴缸,然后开始放水。弗兰西丝向凯蒂解释她是如何受到激励做这个梦的,凯蒂凝视着弗兰西丝,安静地听她说话。 不知不觉中热水已经填满了浴缸,两个女孩舒服的躺在里面玩着泡沫。这时另一个女孩走到她俩之间,蹲下来,拍了拍弗兰西丝的肩膀,另一只手指向前方:“欸你们看那不是中午那个女孩吗?” 凯蒂和弗兰西丝顺着新来的女孩所指的方向,发现两个员工押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来浴室清洗,正是中午被罚憋尿的那人。她捂着脸,小声哭泣着,员工托着她的腰让她走进一个浴缸,然后命令她好好清洗身子。 “难道说……”弗兰西丝怀疑地望向新来的女孩,后者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就是这样,她要被公开处罚了……”三人默不作声,她们心里有些害怕,但主要是对那个女孩的同情,毕竟她们自己也是有可能因为什么原因处在那个位置的。 “可是,为什么会罚这么重啊?”凯蒂嘀咕道。她其实应该明白的,只是对话的时候下意识说出来而没有先想想。 “她一定是在公寓里失禁了。”弗兰西丝坚定地说道。也许弗兰西丝没有意识到,她已经不知不觉中被工厂的规则驯化了。失禁在工厂规则里是严重的失礼,毕竟这些候补女奴们是要侍奉未来的主人的,虽说实际操作时往往会被塞入气溶胶,可女孩们并不能停留在这种地步,自我约束自己的身体——这是态度问题。 “嗯,应该是这样。”另外两人异口同声地附和。很快她们就会得到通知,到惩戒大厅去集体观礼。三人互相帮助洗完澡,又洗了洗头发,她们擦干身子,肌肤就像牛奶色的果冻一般——圆润,白皙,富有弹性。弗兰西丝一边穿丝衣一边注视着那个女孩,发现她洗完后两个员工为她的私处贴上了防水胶带,就好像自己被绑的那天的那样。 弗兰西丝想起她在刑房受完笞打之后被抬到一张床趴着,手脚依然是拉到四角绑住,不过绑的比较松,但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当时弗兰西丝的臀部依然很疼,不过只要动作轻微,也是可以忽略的,但是越来越剧烈的尿意迫使她没法老实趴着。弗兰西丝小心翼翼地扭动细腰试图缓解对小腹的压迫,然而她的努力是徒劳的,反而按压着她绷得紧紧的膀胱。弗兰西丝小声呻吟着,眼泪趟过她的俏脸,她向路过的员工求饶: “求求了,让我去上厕所吧……” 也不知弗兰西丝乞求了几次,一个员工终于走进她,放了一块屏幕在她面前——里面播放的是工厂里的候补女奴们的生活录像剪辑,包括吃饭、睡觉、上课、受罚、洗澡之类的,当然也包括弗兰西丝现在填满脑子的上厕所。弗兰西丝一边看一边哭,不清楚她看进去多少,只听见她颤抖的声音: “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了,只要让我去上厕所……” 后面的事弗兰西丝不愿意细想,总之她最终得偿所愿,不过是按照工厂的规程。两个员工在旁边纠正她的动作。弗兰西丝的臀部很疼,做到位并不容易,她只记得那是她生来尿的最久最爽的一次,仿佛作为一个女孩已经圆满了。员工带着她来到这个浴室——就如同她们带着中午受罚的那个女孩一样——清洗干净,然后她趴在床上养了一周的伤,便老老实实的按照工厂的安排开始培训了。 看到眼前这个女孩,弗兰西丝不由小腹一疼,似乎自己也被从尿道注入了足量生理盐水强迫憋尿。这时凯蒂拉了拉弗兰西丝的手臂: “别发呆了,走吧。” 受刑大厅不同于像弗兰西丝这样外世界的女孩进入工厂时处理的那个小房间,大厅由两层楼那么高,就好像一个剧院一样。事实上,这个大厅的正式名称确实叫“工厂剧院”。剧院里阶梯状地布置了若干座椅,这些座椅之间有很大的间隔。座椅当然不是为前来观礼受刑的女孩们准备的——剧院有时会为顾客们演出一些情色的舞台剧,算是购买工厂女奴的一个增值服务。这些演员主要是由出租女奴担任的,有些顾客并不愿意买断时就会这么做。例外的是,一些有财力的顾客会要求训练一整个剧组来为他服务,这种女奴自然是买断的。他们会将买断的剧团寄住在工厂,只是在需要的时候送到这些老爷们的胯下;平日里自然会被工厂安排表演,这样可以赚取更多演出费,才能覆盖掉寄住的成本。 所以,当顾客来观看节目的时候,有时会携带一个贴身女奴在身边,她就会跪在在其主人一侧的间隔那里,随时准备侍奉被节目勾起欲望的男人。不过现在大厅里并没有演出节目,就被工厂用来给其他女孩观礼对那个失禁女孩的处罚,她们将依次跪坐在间隔处,将座椅空出来。 凯蒂和弗兰西丝走到剧院门口时发现两个员工守在那里,拉了一条带子封住出口。两人面面相觑,凯蒂抢先一步走到员工前,行了个屈膝礼,恭敬地问道: “两位姐姐,请问是否要组织失禁处罚观礼呢?” “今天有剧院表演,改明天了,你们快离开吧,客人们要来了。”一人回答说。 凯蒂再次行礼称谢,弗兰西丝也默默跟着屈膝,便转头离开了。这样的话,她们就必须尽快赶着去上下午的课程了。两人小步跑动着,各自赶往自己的教室。 在两个女孩离开不就,客人便稀稀疏疏地入场了,他们都是一些穿着整洁的体面人。大部分客人都携带一个贴身女奴,穿着她们主人所喜好的服装;她们在检票处与其主人分开,从另一个通道入场——有两个员工候在这里,女奴们需要在这里脱光衣服,羞耻地搬开下体展示给员工检查。这种检查只不过是一种仪式,毕竟奴隶们需要一些特殊的对待以认识自己的低贱。 不过有的客人会提前要求检票处对自己的女奴做一些处理,比如塞上防水凝胶贴上胶带,或者塞入一些会震动的道具之类的,也有要求喝下适量利尿液体或者媚药(或者都有)作为一个预备调教的。女奴们做完这些羞耻的处理,穿戴好衣服,红着脸跑到会场里寻找各自的主人,顺从地跪坐在后者腿边。 演出很快开场了,是一个明面上的公主背地里的暗娼的老派节目,但客人们都很有教养的安静观看着。从某种意义上,这其实是这些奴隶主的一个社交活动。倒是那些女奴们躁动起来,有的是小腹酸痛,有的是快感上头;她们艰难的抵抗下体的各自刺激。时不时能看见场上里有女奴冒犯地打搅她的主人,乞求允许去排尿或是高潮;她们的要求通常会得到回应,不过不见得是其希望的方式——排尿请求变成了塞上凝胶(有些主人会要求女奴靠意志憋尿),这样就不至于泄到通道里影响其他客人了。 谢幕的时候到了,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些女奴乘机将自己的呻吟声混入其中,这似乎能让她们舒服不少。客人们三三两两地离席,然后走进一件餐厅,他们会在这里谈论一些其他的事情,女奴们恭敬地候在主人们身后,等待其谈话结束。一些客人们会由导购带领(导购也是出租的女奴),到展厅去挑选他们感兴趣的商品:衣物、道具、消耗品,当然还有最贵的受训女孩。 客人们在晚上逐渐离开了,但也有留宿的少数几人。当然这也是付费的,除非已经购买了整个剧组并且寄住在此,那样的话,客人便可以左拥右抱地直接睡在剧组的房间。 回到弗兰西丝这边。结束下午的课程过后,她去吃了晚餐,晚餐倒没有安排什么调教。倒是饭后散步之后,也就是晚上七点半到十点,是固定的调教时间。弗兰西丝首先要去另一种卫生间灌肠。这个房间要更大一些,里边简单的砌了几面矮墙算是作为隔间,但各个隔间都是没有门的,这样通风效果会非常好。有趣的是,在这里女孩们反而不需要像女神像乞求原谅。她们借助墙上的水管和替换用的插头,自觉地灌洗,这是她们来到工厂的前几课。 由于配置的食物本身就易吸收,固体少,灌肠也不需要天天进行,平日里一周一次也足够了。只是有时有特殊的安排,需要即时清洗。弗兰西丝肚子涨涨的,她已经让灌肠液在腹中泡了几分钟,便蹲下来泄空污水;反复三四次后,她抖着腿走出房间,旁边即是浴室。 另一个老师候在门口,给每人发了一个药包。弗兰西丝拿着药包扔进了浴缸,便开始搓揉身体。那药包很快显露其威力来,弗兰西丝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她根本不敢触碰乳房、大腿内侧、臀部、私处这些传统意义上的性感区,那样她将停不下来——先是抚摸这些地方,然后在试探阴蒂,再然后……弗兰西丝赶忙打消念头,自慰的想法让她害怕,在工厂里,这是比较严重的错误,而且若是因为兴奋而流出大量蜜液,员工可不会区分女孩们是不是失禁了,所以,往往与失禁的错误一同处罚。 女孩们洗完澡,个个俏脸醺红,婀娜的身姿金刚也扶不住。她们只穿上连体衣——没有穿里面的丝衣——依次进入调教室。弗兰西丝找到自己的位置,跪坐下来。她的双腿紧紧并拢,似乎这样便能使两瓣阴唇靠得更紧,若不是教室里有其他人,弗兰西丝早就忍不住左右摩擦双腿了。她东张西望发现其他的女孩也好不到哪去,都是面红耳赤,每个人都知道其他人的想法。 “今天我们轻松一点,来玩一个游戏。”老师微笑着看着下面的女孩们。 她安排几个员工拿来两个绳圈,每个绳圈上又有若干小绳圈。绳子有两指粗,还算比较光滑。老师将调教室里面的女孩分为两组,安排她们将小绳圈套在腰上,这样两组女孩便分别被连在一起。弗兰西丝稍稍拉紧腰上的绳圈,以免滑到地面上去,好在这里的女孩全是细腰翘臀,并不需要缩到陷进肉里。这时老师又指挥两组女孩交错站成一个圈,队伍东倒西歪,总是有女孩被绳子绊倒,有时还会连带几个与她相邻的。 过了五六分钟,老师终于把队伍排好。她让每个人都跨在绳子上——由于前后的女孩是另一组的,便相当于跨在另外两个人拉起的绳子上。弗兰西丝小心翼翼的站着,虽然隔着一层织物,但绳索对下体的挤压还是让她兴奋不已,以至于双腿微微发颤。与此同时老师将每个女孩的手都绑住身后,(各绑各的)女孩们不再能靠双手保持平衡了。 “好了!大家按顺时针开始转圈!”老师下达指令。同时助教拿起一条鞭子抽在一个女孩臀上,那个女孩吃痛叫了一声,首先走动起来;她的活动拉紧了绳子,身后的那个女孩不得不跟上,这样一个接着一个,整个圈转动起来;助教不紧不慢的四处巡视,时不时抽打一下不协调的节点。女孩的呻吟此起彼伏,夹杂着几声鞭子的声音、吃痛的叫声,仿佛是交响乐团的几个声部。 弗兰西丝谨慎地控制自己的步伐,因为圆圈钻速的波动,她胯下的绳子随机的前后滑动着,向上绷紧的程度也时轻时浅。她感到自己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却总是达不到那个地方。弗兰西丝便故意走慢一点,企图让绷紧的绳子多摩擦一下下体。她听到周围有些女孩开始娇喘,走过的地方偶尔也能看到几滴液体,这让弗兰西丝越来越烦躁。她好想要!然而弗兰西丝的步伐必须紧跟大流,否则便会被助教鞭打。 老师也在圈外活动,时不时伸手扶住快要摔倒的女孩。圆圈转了十几分钟,每个女孩都十分疲倦,双腿发软,却被扣在一起的群体带动着。今晚的场景自然也会被拍成素材以供客户挑选。 “好了,停下来吧!”老师拍了拍手,助教也退到房间后面。一两个女孩立刻瘫软倒地,其他人也不过是挣扎了几下,横七竖八的倒了下来。弗兰西丝侧躺在地上,双腿之间依然夹着绳子,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高潮。房间里有三分之二的女孩都一脸春色,可见她们都心满意足了,剩下的女孩便有些沮丧,躺着、趴着或是靠在别人身上喘着气。 老师协调众人,将错在一起的两个绳圈分开,这样女孩们又分成两组。弗兰西丝下体的绳子被抽走了,她这才发现不充分的刺激也是刺激,她夹紧双腿,仿佛那里还有绳索一般。弗兰西丝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些兴高采烈的女孩们,她十分羡慕她们。放入浴缸的那个药包也是有细微差异的,有些女孩领到的是加快高潮速度的,有些是提高高潮强度的,弗兰西丝的情况显然是后者。 接下来老师安排员工解开女孩的手腕,让她们自己松开腰上的绳圈,这样大绳圈便滑落在地,她们的连接断开了。弗兰西丝的身体失去了束缚,可她的心却被欲望栓的更紧。 十几个女孩被领到另一个房间,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许多刑架。刑架上有两个连着腕套的链条,这是用来固定双手的;下面也有两个同样的装着,用来固定脚腕的;中间还有一根链条用来拴住腰,以免前后挣扎得太狠。女孩们互相帮忙将自己固定在刑架上,双腿由于脚腕链条的拉动略微分开。 员工们在这些女孩们身上贴上电极片——下乳、大腿内侧、后侧、臀部、私处上都布满了。弗兰西丝阴道一紧,虽然隔着一层织物,她知道这身连体衣并不能绝缘。女孩们的小嘴被塞入一根软棒,绕过后脑固定在头上,这可以避免她们在痉挛中咬伤自己。弗兰西丝香汗淋淋,她十分紧张,嘴里的异物令她有些难受,不过她已多次戴这个了。 “咔哒”,老师闭合电路,女孩们立刻开始叫喊——不过因为含着软棒,声音含糊不清。弗兰西丝抖动着手脚挣扎,她十分痛苦,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波动的电流通过触点刺激她的敏感点,电路是调制好的,总是按照恰到好处的节奏,在她身上的几个贴片上跳舞。弗兰西丝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她的口涎从软棒的缝隙中渗出来,滴在胸上,胯下的连体衣也湿了一大片。几分钟后,房间里的女孩们争先恐后的达到极点,她们的身体颤抖着,口鼻发出“嗯哼”的软音;剧痛和极乐交织在一起,或许两者本身就是一体两面的。 电流的持续波动着,弗兰西丝高潮了一次、两次、三次……她分不清了,一波叠着一波,一浪连着一浪。三十分钟后,电流终于缓和下来,刺激逐渐消失了。女孩们筋疲力尽,靠手链的支撑瘫软在架子上,微微垂着头。她们的小穴还在不由自主的抽动着,仿佛在吞吐并不存在的阳具。 员工依次放下这些魂不守舍的女孩们,她们已经被性欲夺取了意志。弗兰西丝被带着清洗身子,两人架着她带她回到卧室。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弗兰西丝的下体依然在回味高潮的余韵,但不知为何,她突然一阵悲伤涌上心头——眼泪无声的淌出眼眶,弗兰西丝眨眨眼,她手脚无力,感到十分沮丧,便侧过身去,抱着毯子“呜呜呜”的哭个不停,她就在抽噎中慢慢睡着了。 院大厅里整整齐齐的跪坐着众多女孩。座椅是空着的,今天是观礼的日子。中央的舞台上摆放着一座刑架,上面拘束着一位赤身裸体的少女。她恬静的闭着双眼,似乎还在睡梦中;周围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些工具——板子、鞭子、气溶胶和防水胶带、若干电极片等等。 “叮当”一声,大厅里细碎的交谈声湮灭下来。几个工作人员走到台上,围住了那个女孩,他们用凉水浇醒了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拿毛巾为她擦拭了一下脸部,接着一个口器被塞入她的嘴里,内部的管子能够喷射一些清洁液以漱洗口腔。 当口器在少女嘴里运作的同时,她瞪大双眼吃惊的看着员工对大厅里的女孩们宣读她的罪行,并说明将对她的处罚。她挣扎着摆动双臂,却被链条拉住,塞着口器的小嘴发出含糊的声音,似乎是希望说些什么。 “公罚大会开始。”一个男人宣布道。台上的女工们都微微含头屈膝,应了一声,以示尊卑关系:男人是工厂的值班经理。 “下面宣读处罚对象、违反条例、行刑方式。”男人接过一个女工双手递上的文件,展开先大致浏览了一下。架子上的少女泛着泪花不停的摇头,似乎不愿意接受当前的局面。 “罪女弗兰西丝,于所分宿舍内失禁;违反厂规第五条第二例,候补女奴仅允许在非调教时间、非刑期的分配卫生间泄污;按照工厂规定,依例处混合刑……”男人不紧不慢的念着文件。刑架上的少女正是弗兰西丝。她左顾右盼,不明白为什么被处罚的是自己。凯蒂!她的朋友!弗兰西丝露出恳切的眼神向她求助,然而凯蒂却像不认识她似的,跪坐在阶梯的第一级。她扫视着观众,希望找到那个应该在她这个位置的女孩,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女工走到她面前,取下口器换上了一团湿布塞入弗兰西丝的小嘴。那不就是!眼前的女工跟弗兰西丝以为的那个女孩一模一样。弗兰西丝十分困惑,突然忍不住痛哭起来。 凯蒂穿着剧团的衣服,是剧团的头牌。她的主人将凯蒂寄存在工厂,弗兰西丝见过凯蒂驯服的伺候其主人的场景,她的主人也十分宠溺凯蒂。啊!弗兰西丝终于醒悟了,凯蒂根本就不认识她,是弗兰西丝在工厂里十分恐惧、寂寞所幻想的伙伴;她犯了错,回忆和现实混杂一起,弗兰西丝在工厂的几个月如梦一般,竟将一个拥有任意排尿权的员工想象成将被处罚的女孩。 弗兰西丝抽噎着,男人宣读完毕,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她的臀瓣。她的腰由一条宽带固定着,以免从后面拍打她时身体冲到前面去。这个可怜的少女终于承认她的身份——一个候补女奴,而且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候补女奴。她与她的姐妹们相比并没有一个唯一的主人来宠幸她,反倒是一个犯了错,被公开处罚的女孩。 她的臀肉颤动着,但弗兰西丝并没有感到很疼,她的痛苦主要来源于自己身份的重构。弗兰西丝不停的哭泣,笞刑结束后有一段休息时间,她又抽噎了一会儿。员工用一对透明罩子罩住她的乳房,罩子上连着一根气管,连到一台机器上。弗兰西丝镇了镇神,她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反而准备用全部的注意力去接纳即将到来的痛苦——机器会输送一些灼热的湿气到罩子里。 弗兰西丝瞪大双眼嗷嗷大叫,不过由于嘴里含着湿布的原因听起来更像“呜呜呜”。处罚持续了十多分钟,台下的女孩们都端正的跪坐着,看到这一幕也不由的捏紧膝盖、有的则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胸部、有的捂住嘴,露出惊恐的神情。 罩子被去了下来,弗兰西丝的头垂下来,似乎痛晕过去。她的乳房被烫得浮白,却控制的恰到好处没有水肿,反而十分诱人。工作人员使用振动棒刺激弗兰西丝的阴蒂让其高潮了一会儿。……处罚就这样疼痛交替着快感结束了。 弗兰西丝裸体侧躺在一张床上,她依然贴着防水胶带,可见还憋着尿。她的乳房慢慢回染了一些血色,在苍白的圆润半球中浮现一点红晕;臀部、大腿倒是打的通红,不过恰到好处的没有淤血;弗兰西丝的小腹微隆,并在一起的手腕拷在一起,脚腕也是一样;她紧闭着双眼,精致的面容有些疲惫;她的白皙的身体已经清洗擦干了,去除了她脸上的泪水、身上的汗水以及胯下的淫液。她就这样玉体横陈在医务室的床上,要留下了观察几天。 弗兰西丝这几天吃的都是流质食品,她得到允许排尿一天四次,但由于双腿痛的使不上力气,都是员工为她插入导尿管。她羞愧极了。手腕和脚腕的拘具还不能去除,工作人员在她排污完成后又重新贴上胶带,弗兰西丝胆怯的表示感谢,员工也微笑着回应着。 今天是观察的最后一天。由于被限制在医务室,弗兰西丝没有参加每晚例行的调教,也就很长时间没有去过了。弗兰西丝在受刑时经历了十分激烈的高潮,几天过去,疼痛的记忆暗淡了不少,但当时的快感却搅的她心神不宁。 弗兰西丝下床走动,她脚腕上的束具已经换上链条较长的型号。她的双腿依然有些疼痛,不过昨晚弗兰西丝已经是自己去卫生间了;手腕上的束具没有去除,这样她不得不把双臂举到胸口;胶带依然贴着,弗兰西丝发现夹腿并不能刺激到私处,这让她有些失望。不过她也知道,自慰的处罚也很严重,但是贴着胶带又不会有蜜液流出,又有谁知道呢?弗兰西丝苦笑了一下,女奴的身份认同让她不敢付出实践。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弗兰西丝赶忙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微微颔首。她不经意间听到外面的人的谈话: “先生这边请。”是一个接待员的声音。在展厅餐厅之间会经过医务室。原来不是来找我的,弗兰西丝默想,但她没有起身,准备清空思绪,不要去偷听客人谈话。 “我要买一个外世界出生的女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弗兰西丝提起了精神,这下由不得她不偷听了。 “好的,先生。”接待员回答到,他们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似乎更靠近这里了。“但是上一批女奴的培训还没有结束,先生介意等几个月吗?您可以先租一个……” 接待员的声音戛然而止,但他们的脚步声却一点没轻。弗兰西丝猜想是那位先生有些不快,瞪了接待员一眼。她为了听的清楚不由地愈来愈挪向房门。突然,房门向外滑开,原来房门的锁芯卡在门框上没有弹开扣住门。弗兰西丝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抬起头首先看到满脸惊恐的接待员,她立刻跪倒在地,做出士下坐的姿势,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先生!这里是医务室,这个女孩是之前受罚在这里养伤的,奴婢这就通知保卫处带走她……”她的声音发着颤,满头大汗。弗兰西丝自然也不再敢抬头,头枕在放平在身前的手掌上,也摆出士下坐的姿势。她只能用余光看见男人的鞋子,他微微张开脚掌,十分随意。 “你抬起头来。”男人命令道。 弗兰西丝照做了。她的目光平视,正对着男人的胯部。 “你叫什么?” “回先生的话,贱女名叫弗兰西丝。”弗兰西丝平静的答道。事后弗兰西丝也奇怪自己的态度,也许是因为才深受折磨,暂时没有什么处境能震动她吧。“弗兰西丝来自外世界。”弗兰西丝鬼使神差的补充了一句。 男人默不作声,观察了一会儿,忽然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加快了语速:“你起来。” 弗兰西丝站起来,把束在一起的手腕搭在小腹前,温顺的低着头。男人伸手拉起弗兰西丝的手腕,另一只手探向了弗兰西丝的私处,摸了摸贴着胶带的阴缝。 “买走我吧,主人……”弗兰西丝红着脸羞耻地说。 他哼笑一声,缩手回去,“就她了。打包好送到这个地址。”说着男人扔给接待员一张名片。接待员也不敢顶嘴讲弗兰西丝还没受训完这种话,毕竟冲撞了客人最好也不要节外生枝,赶忙探身上去捡过名片,大吃一惊。 这位先生原来正是气溶胶和防水胶带的供应商,难怪他对弗兰西丝私处的贴膜感到兴趣。接待员庆幸自己遇到的是这位主,不然恐怕也得挨一顿罚。接待员由出租女奴担任,责罚自然充满各自凌辱。她赶紧起身领着他到会客厅休息。弗兰西丝屈膝恭送他们离开。她站在那里,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远去,就好像看着曾经自由的自己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