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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唔?” |
少女的脚步停在了我的前方,一时没注意的我撞进了那个柔软的怀抱中。 |
(已经。。到了吗?) |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竟然涌现出一丝遗憾,竟然希望这样被人牵引着羞耻游行的能够继续下去,不过。。 |
因为蒙住眼睛,所以不用在乎别人的目光,堵住了嘴巴,也就不用思考斟酌该说什么样的话语,虽然看不见,但是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身边指引着我,而我只需要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什么都不用思考,这样的感觉。。。 |
(好像也不差呢。) |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阳光却有些刺目地撬开了我的眼帘,眼前是半掩的门扉,教室内传来教师温柔如水的讲课声,我本能地想要走进教室,却被少女拉住了项圈止住了脚步。 |
“魔女同学难道想现在进去打扰到上课的同学吗?这可不行哦,身为卑劣的迟到者,应该在惩罚笼中乖乖地等到下课才行” |
翠冷叶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一旁矗立着的笼箍,鞣制的银白合金铆合成一个人形的牢笼,中空的内部刚好留下适配于这个年龄孩子身体的大小,空荡荡的样子像是在等待着谁来充当填充物一般,将这不完美的空隙添堵上,而内部的关节要害都有加固的拷锁,如果被塞进去的话,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了吧。 |
“呜呜?!” |
感觉脚下有些发软,我不禁难以置信地看着少女,目光中恐惧而带着祈求,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不要做出这么残酷地事情。 |
因为我曾经目睹过某位少女被塞进人形笼中惩罚的模样,绝望崩溃却只能任由别人透过护栏的间隙视奸她的身体,如同最低贱的奴隶一般被所有人肆意点评着,还时不时拿来和某些动作视频中的女主进行比对,却连挣扎都不被允许的可怜模样,这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少女的身影了。 |
这是只有对待犯下极其严重错误的学生才可能被使用的惩戒器具,而且使用之前还要经过学生会、秘书处、风纪委员会一致表决通过后才能从风纪委员长手中拿到打开的钥匙,相比起实际的惩罚,更多的是用于警告某些不安分学生的威慑物,一年也不见得使用一次,现在就因为一次小小的迟到就要把自己关进着可怕的刑具中? |
(不行不行不行!!就算你是风纪委员张,也别做出这种徇私舞弊的事情啊!!给我乖乖按照流程来啊!要是把我关进去的话,我绝对会羞耻到崩溃的!!绝对不行!) |
“不用担心,我身为风纪委员长,特别享有对某些问题学生进行惩罚的权利,所以都是合理合规的” |
(才不对吧!?) |
“魔女同学还是稍微乖一点比较好,我也不想现在给你戴上眼罩,短时间内多次经受恐惧的话,可能会对心智造成影响,我可是很在乎魔女同学的身心健康的” |
少女一脸无辜地说着可怕的话语,明明才刚刚捕获到我的弱点,却使用的相当熟稔的样子。 |
(为了我的身心健康就不要做出怎么可怕的事情啊!?难道就因为我刚刚弄脏了你的衣服吗?未免也太记仇了吧??) |
只是,无论我怎样抗拒,也无法阻止少女拉拽着锁链将我一步步牵引向那可怕的惩戒具,用特制的十字星匙打开锁拷,将我一把推了进去。 |
“唔嗯~!” |
被塞进去的一瞬间,我就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金属冰凉坚固的压迫感,令我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而之后少女将我的脖颈手臂等关节都用笼内自带的拷锁固定好了之后,我便像是被焊在了人形内部,连晃动都无法做到了。 |
随后,那扇代表着希望的铁栏在少女的手中缓缓闭合,我惊觉地发现在裆部的挡板处嵌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灰白色半球,随着铁扇的合拢刚好贴到了我下体的位置,那隐藏着女孩子秘密花园的地方。 |
感觉有些不妙的我颤抖着摇头,想要祈求也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如幼兽般意义不明的悲鸣,少女自然而然地当做没听见的样子,手中的动作毫无停滞地运作着。 |
“咔嚓~”随着铁门合拢重新上锁,笼中的机关也像是感应到填充物一般开始运作起来,那紧贴着我裆部的圆球开始释放出绵密而逐渐增强的律动,涓涓不绝地刺激着我敏感的下体,身体也在情欲的灼烧下不可避免地燥热了起来。 |
“魔女同学就在这里好好接受惩罚吧,时间已经设定好了,结束后就能打开门出来了,那么,就放学之后再见了” |
(等等。。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这样下去的话。。意识又要。。。) |
“呼~耗时多年,我找遍世界上几乎所有的迷宫,终于得到了这种材料!” |
一位面容姣好,皮肤细腻洁白并拥有着F罩杯(误)的女性看着放在桌上那一大块冒着无数突起的肉块,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她有着双犹好似一泓清水的浅蓝色眼睛,白色如瀑布般直披而下的及腰长发,1米58娇小的个子同时又衬托出她的可爱。这位女性正是这个大陆上最伟大的魔法师及大炼金术师——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洛娃·雨鸢,而她费时费力忙活多年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这世界上最坚固的材料,从而做出拥有最强防御力的法袍。 |
然而,雨鸢此时看着眼前肉块上无数突起的肉刺表情有些复杂,皱着眉头说到:“虽然据我所知这应该就是目前世界上最坚固的材料,但这块上古魔神王残留下来的身体部分,有这样蠕动的触手也太恶心了吧。”雨鸢说着拨弄了一下肉块,没想到受到刺激的肉块居然又冒出来一根远比其他肉刺要大,要长许多的触手,在半空中挥舞了几圈才又缩回去。 |
“噫!本来就有点猎奇,现在更加恶心了!”雨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一大跳,甚至心里都开始怀疑自己要把这玩意儿做成法袍并穿在身上的决定。“唔,不过别小看我啊,作为世界上最强的炼金术师,将这肉块的材质和形状转换一下那自然是小菜一碟!”雨鸢这么想着,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也是,自从雨鸢小姐接触炼金术以来,就如同开挂一般,一切关于炼金的技能都一学就会进展神速,随之而来的还有无尽的财富与名声,这些都将雨鸢推向了整个魔法大陆的最顶层,雨鸢所炼金出来的物品无一不是珍宝,无数势力都想要雨鸢为他们所用,随时都能看见登门请求她出山的军队,这无一不都碰一鼻子灰,但还是止不住他们再次造访,就算请不动,得到一点最高阶级的魔法卷轴也不虚此行,毕竟雨鸢还是唯一一个能做出最高阶魔法卷轴的炼金术师。 |
随着魔法发动,一个巨大而又华丽的魔法阵出现在了作坊的上空。这是最高位混合型魔法,效果包含对于材料的塑形与强化,同时还附上了无数增加防御的附魔,因为雨鸢打算打造一个谁也不能破坏的绝对防御法袍!这个法袍的目的是防护住雨鸢全身,不能有一点破绽,而且法阵还会对战斗作出最优解,最大力量地护住主人安全。 |
数时间后,魔法阵开始聚拢并向已经凝聚成法袍模样的材料上附去,不一会儿所有加成便完成了。雨鸢放下施咒的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呼,想要制作这么一件防御力超强的法袍还真不容易,不过这下没人能够破我的防啦哈哈哈哈哈!”雨鸢按耐喜悦走向缓缓飘在空中的衣物。就目前来说,这件法袍的防护能力已经是世界上任何一件护甲都无法超越的,而且塑型魔法看起来也没出任何问题,那些恶心的肉刺都已经消失不见。雨鸢则脱下自己全身衣物,准备先行测试一番,毕竟有其他衣物的防御加成,无法更准确的测量这法袍的数值,因此必须全部脱掉。 |
将法袍套在自己身上后,雨鸢越发惊喜,在经过工坊魔器的轰炸下自己没有受一点伤害,就连灰尘都无法落在身上,除非自己主动脱掉法袍,要不然没有人能打破她的防御。为了防止法袍在战斗时被人强行脱下,雨鸢还为此专门施加了固定法咒从而确保衣服在穿着时会紧紧依附于自己肉体不被外力分开。因为是上古魔神王的肉块制成,法袍还自带肉体强化魔法与回复魔法,可以说是一件非常完美的法袍了!“太棒了,这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法袍啊,这绝对是我目前的最高杰作!我无愧是这世界第一炼金术师!哦嚯嚯~” |
正当雨鸢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她并没有注意到法袍开始悄悄吸收起她的魔力。正当雨鸢迈步想要出去试一试法袍防御力时,她发现法袍下部猛然开始缩紧,从而限制住雨鸢的脚步。“诶,怎么回事?法袍怎么变形了?”雨鸢感到不解,并准备重新施放塑型法咒。可当雨鸢将手臂抬起来准备画符时,法袍衣袖也猛地一裹,将雨鸢的手臂强行按了下去并拘束在了身体两侧。“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衣服自己动了起来?”这时的雨鸢已经开始慌了,想要强行脱下法袍而手臂却被拘束了起来。“可恶,区区一件法袍还想噬主!给我破!” |
然而,雨鸢却发现自己一点魔力都使不出来,细细感受之后雨鸢震惊:“什么?这件法袍…法袍居然在吸收我的魔力!?”作为最伟大的魔法师,雨鸢本身的魔力含量就远超常人想象,然而现在却被这件法袍,不,或者说此时的法袍更像是触手服,已经把自身的法力吸收地一干二净!之所以说它是触手服,因为原本消失的肉刺以及触手全部长了回来,这些肉刺紧贴着雨鸢裸体娇嫩的肌肤,开始疯狂蠕动,特别是那几处敏感部位更是受到了特殊待遇,触手蠕动的速度和频率是其他部位的好几倍!在这种刺激之下,雨鸢脸一下就红起来,并失去全身力气跌倒在地上。 |
“可恶,不…不要啊,为什么那里动的这么快啊。啊…啊…要去了!”随着一阵颤抖,倒在地上的雨鸢迎来穿上这件衣服的第一次高潮,同时也是雨鸢人生中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雨鸢喘着粗气,瘫倒在地上。检测到宿主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之后,包裹住雨鸢全身的触手服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化。它先是将雨鸢的两只脚和手臂分别折叠起来,形成了一种只能用膝盖与手肘触地的形态,并开始收紧。脚掌那里也开始变形,将雨鸢的小脚强行绷直并死死地贴向她的翘臀。手掌那里的触手将雨鸢的小手裹成拳状死死贴在双肩上,让雨鸢无法活动任何一根手指,更别说捏咒施法了!接着,触手又幻化出了几根皮带将手臂和腿部加固,使得雨鸢无论如何都再也不可能站立起来,或伸直手臂了。与此同时,躯干部分的触手服也开始收紧,并化为了类似于乳胶一般油光华亮的材质,将雨鸢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然而,让雨鸢脸红的是,触手服包裹住了她几乎全身,唯独没有包住她那傲然耸立的双峰!在一身黑色如同胶衣的衣服衬托下,那洁白的两团是如此地耀眼,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将目光移向那个地方。雨鸢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力气,就感受到身上的变化不禁让她娇愤不堪。 |
意识到自己没有力气能够反抗后,雨鸢打算大声呼救 :“救m…唔!”可就连雨鸢后半句呼救的话都还没说出来,触手服瞬间找准雨鸢张嘴的机会钻了进去,并在口腔位置形成了一个硬硬的环,强迫雨鸢无时无刻都将嘴大张开着。同时,随着舌头上一点刺痛,雨鸢惊恐地发现自己舌头已经被麻痹,只能无力的耷拉在嘴巴外面,像小狗一样还不停往外留着口水。做完这件事后,触手继续向上蔓延,直到像口罩一般包裹住雨鸢的整个下半张脸。就当雨鸢以为以后只能用嘴呼吸的时候,两根细细的管子伸进了雨鸢的鼻腔。那酥酥痒痒的感觉让雨鸢止不住地想打喷嚏,但是被这样包裹住却又打不出来。而管子并非实心,空气瞬间在中空的管道里面流通起来。可是,通过鼻管流过的空气已经被改变,带有香香甜甜的气息。 |
“终于能呼吸了”雨鸢心想到,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丧失说话的权利。“能呼吸的感觉真棒~而且现在空气也是甜甜的诶~”心大的雨鸢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为此时她所呼吸的空气已经充满了媚毒,这个媚毒能让再高贵纯洁的圣女都变成淫荡的荡妇。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雨鸢就开始觉得浑身发热,下体也瞬间变得湿漉漉起来。在情欲的刺激之下,雨鸢像母狗一样跪坐在地上,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试图找到任何一丁点的快感。这时,私处的触手也开始发动了攻击。就如同雨鸢先前见到的那样,不同于肉刺,两根又粗又长以及一根细长触手在下体那个位置伸了出来。首先是最长的那根,经过润滑后直接攻向了雨鸢的菊穴。“诶!哪里不行!那里是便便的地方!我还没用过那里呢呜呜呜…” |
触手并没有因为雨鸢的抗拒停止,而就算雨鸢想要反抗也无法做到,触手依旧还是继续往里面侵入,并不断地变长,变粗,还改造着雨鸢的菊穴。首先改造的就是菊穴的延展性。通过不断扩张雨鸢的菊穴,触手目前已经有成年女性小臂粗细,长度更是达到惊人的1.5米!蜜穴处也是如此,一根同样粗细,但没那么长的触手直达雨鸢的花蕊,猛烈的冲击让雨鸢止不住地高潮,淫水如同决堤的大坝一直往外喷水。最后细小的触手目标自然是雨鸢的尿道,随着触手的插入,原本还在失禁漏尿的雨鸢瞬间丧失了排尿的权利。三根触手全部插入后,雨鸢的肚子已经被撑得圆鼓鼓的了,表面还能看见触手的形状。然而,雨鸢身上的胶衣再次变化,化为一个同样黑色的束腰将雨鸢的腰裹了起来并收紧,将原本胀大的小腹压缩回了如之前那般纤细。虽然现在外表看起来没问题了,但这苦只有雨鸢自己知道。束腰的收紧仿佛是要将她内脏全都挤出来一样难受。受到压缩的内壁紧贴触手,让触手的触感更加激烈地传达到了雨鸢大脑中。 |
随着触手服最后的蔓延,雨鸢下面三穴口都被完全扩张开来,触手形成一层透明但又坚固的薄膜阻止着排泄物的排出,但又不阻挡看见雨鸢内壁的视野。菊穴部位的触手一阵蠕动之后,变出一条长长的魅魔尾巴吊在雨鸢屁股后面,直肠里面的触手也会消化掉雨鸢的排泄物作为能量,这样雨鸢再也不需要大便。然而尿道的触手仍然堵住雨鸢膀胱,雨鸢还是需要定期排尿,不过条件是她必须像狗一样把一边的脚抬起来,将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面触手才会解开膀胱的限制。雨鸢头上也出现了两只可爱的狗狗耳朵,不过这只是装饰罢了。而她原本用来听声音的耳朵被触手堵住,任何她听到的声音都会被过滤掉,让人类说的语言变得无法被雨鸢理解。眼睛也被一层薄膜覆盖住,导致她最远只能看到5米以内的东西,距离越远越模糊,而且并不能完全看清来人的脸庞与长相。随着最后在雨鸢脖子上生成的项圈扣紧,触手服也停止了蔓延,给予雨鸢喘息的机会。 |
雨鸢再次尝试使用法术,然而她发现触手服在不断吸收自己的魔力,导致她魔力值一直保持为0。连续的高潮让雨鸢此时非常想要小便,于是她看向不远处的厕所,心里想着:“可恶,对我现在这个样子来说,厕所怎么也变得这么遥远啊。”雨鸢这样想着,并试图自立起上半身慢慢以跪坐的姿势挪过去。让雨鸢没想到的是,她脖子上的项圈检测到了体位变化,开始发起了猛烈的电击,并且随着时间增加还在不断增强。这种强度的电击瞬间将雨鸢麻痹,剧烈的疼痛向着雨鸢全身蔓延,使得她发出了惨烈的哀嚎。直挺挺倒在地上的雨鸢这时意识到,项圈会检测自己的高度,并不允许自己直立起来,只能像狗一样在地面上爬行。等到雨鸢好不容易像小狗一样爬到了厕所,她却发现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排尿。插进尿道的触手将膀胱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一滴尿也流不出来。雨鸢都要急的哭了强烈的尿意使得她不得不放下羞耻心一个接一个动作地尝试。最后,在她摆出爬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像母狗撒尿一样的姿势时,膀胱口的触手终于由实心转为了空心,尿液也顺着触手形成的管道流了出来。最终得以放松的雨鸢舒了口气,但一想到以后都必须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进行排尿,雨鸢心头更是绝望。 |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出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奥斯利帝国派来的代表,卢克。雨鸢作为世界最顶尖的大炼金术师的魔法师,有不少人都求着雨鸢出山坐镇他们的国家。卢克此行的目的也是如此,不过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访。之前卢克也来过两次,然而无一例外都是还没见到雨鸢的面,就被拒之门外最后灰溜溜的下山。可是,邀请雨鸢出山事关重大,受到委托的卢克只能再一次前来拜访雨鸢。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卢克居然顺利的进入结界来到雨鸢作坊门前,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开始就吃瘪。这让卢克欣喜若狂,毕竟意味着雨鸢的态度可能有所转变,甚至会答应他出山坐镇斯利帝国! |
“咳..咳咳。您好!雨鸢大人,我是之前来拜访过两次的奥斯利帝国代表卢克!请问您对之前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了?”站着门前的卢克向门里叫着,然而作坊里却并没有回应。这让卢克有点沮丧,原来这次没被赶走的原因是雨鸢不在啊… |
想到这里的卢克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示意让在远处的随从一起离开。但就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却听见原本寂静的作坊里传来了物品跌落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让卢克和随从一愣,面面相觑后一致认为是有不法之徒试图趁雨鸢大人不在家的时候前来盗窃那些宝贵的魔法卷轴。想到这里,卢克不禁咬牙,说道:“可恶的窃贼,看我把你抓到之后,雨鸢大人会不会看在这个恩情上出山一次!”说罢卢克就一把推开作坊的房门,大叫到:“窃贼,哪里逃!” |
但是,当卢克进入房间后,并没有看到有小偷的身影,而发出声音的是地上一个被拘束成狗狗模样的人形。奇特的拘束方式和漆黑反光的衣服吸引住了卢克的目光,而胸前没被遮住的两团巨乳更是如此耀眼!这突如其来的景象让卢克呆立在原地,一时间脑子竟然有点处理不过来这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卢克的闯入也让雨鸢一惊,但是又立马慌张起来。一是雨鸢并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难堪的画面,另一方面又是希望能有人将她从这拘束服里解救出来。慌乱之下,雨鸢只能选择躲藏。然而触手却在这个时候再次动了起来,使得雨鸢只能瘫倒在地上发出淫靡的叫声。 |
随从这个时候也冲进屋内,然后同样被眼前的场景惊住。短暂的震惊之后,卢克俯下身去,问道:“这位小姐,您没事吧,怎么会变成这样?咦?这,这不是雨鸢大人吗!?”虽然乳胶面罩包裹住了雨鸢的半张脸,但卢克还是认出了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大炼金术师雨鸢。而在雨鸢视野里,她却并不能看清来人是谁,被触手过滤掉的声音也使得雨鸢无法听懂卢克在说什么。 |
“可…可恶,居然被人看见了我这么羞耻的场面。触手也开始动起来了,我可不想在陌生人面前高潮呀!啊…啊…好舒服。不行了,要…要去了!”在卢克震惊的目光下,雨鸢躺在地上猛地弓起了腰,被迫张开的嘴里也发出了一阵淫荡的哀嚎,接着就是双眼翻白,下体也汩汩流出一滩透明液体。看到这一幕的卢克脸也红了起来,不过他深知雨鸢的能耐,因此也暂时不敢造次,只能蹲下扶起雨鸢,询问道:“雨鸢大人!您还好吗,是谁把您弄成这个样子的?我这就为您解开!”说罢,卢克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剑,试图切开雨鸢身上的拘束服。然而,无论卢克怎么尝试,都破不开拘束服的一点防御。 |
“好强的防御力!”卢克看着自己佩剑上的缺口咂舌。一旁的随从这时也凑过来,说道:“大人,拥有这么强悍防御力的套装可能也只有雨鸢大人能做出来了吧。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雨鸢大人这是为了封印自己不让外人所利用才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卢克听完思索了一下,最近确实有不少势力急于想要利用雨鸢的力量击败别的国家,而这套装一定是雨鸢大人自己制作出来的,其他人不可能做到防御力这么高的护甲。于是,卢克问道:“雨鸢大人,这是您自己将自己封印起来了吗?” |
然而,视野和听力都被触手控制的雨鸢完全无法理解卢克在说什么,他只能看见自己身前有两个男人并在讨论着什么。“呜…呜…呜…嗷呜!”舌头被麻痹,嘴巴被撑开的雨鸢想要向这两个男人求助,但完全没法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而见识到其中一个男人拔剑往拘束服上砍而没破防的场景后,雨鸢开始后悔自己把这件拘束服的防御力做的太高了,这急的雨鸢眼里都开始流出泪水。 |
见雨鸢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卢克也有点束手无策。他只能俯下身将雨鸢像小狗一样抱起来。但雨鸢刚离地不久,就开始猛烈抽搐起来,原来这是项圈检测到雨鸢距离地面太高开始电击惩罚。见雨鸢开始抽搐并发出痛苦哀嚎,卢克立即意识到自己貌似不该把雨鸢抱起来,只能将她又重新放回地面。在检测到雨鸢四肢触地后,项圈终于停止了放电,结束了对雨鸢的折磨。回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事,和项圈给她的待遇,雨鸢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
卢克见到雨鸢这幅楚楚可怜的样貌,心中一股邪火悄然升起,他觉定暂时不将这位被犬式拘束起来的绝美女子交给国家,而是准备把她先带回自己住处。再次试探几次确认这件拘束服无法被取下,以及雨鸢也没有太多抵触后,卢克转身对随从说道:“你记住,今天我们来到这里并没有见到雨鸢大人!她一定是出门游历去了。而且,忘掉从你进门时看到的所有场景!”随从愣住了,但立刻又明白了卢克的意思。他吞了吞口水,也只能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卢克盯着趴在地上的雨鸢,又吩咐道:“你去马车上取一根牵引绳过来,然后你就驾着马车先回去复命,就说此行我们没有见到雨鸢大人。快去!” |
不一会儿,随从就从车上取来了一根绳子,然后连忙跑回马车驾车而去。卢克手里拎着绳子,弯下腰对雨鸢说道:“雨鸢大人,刚刚看来你并不能离地太远呢,那就麻烦您自己跟着我走吧。”说着,便将牵引绳的一头扣在了雨鸢的项圈上,拉着她就准备往外走。 |
此时,雨鸢心里只有深深的无助感,她心里想到“这两个人究竟是谁啊…刚刚还想帮我解脱束缚的,为什么现在又将绳子扣在我身上。我可不是狗狗!我不要被牵着走!我究竟会被怎么对待啊,呜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
在雨鸢作坊山脚下不远处的丛林里,有两道身影正在赶路。两人的行进速度并不能算太快,因为其中一道身影是以四肢着地,用膝盖和手肘赶路。这两人便是卢克和雨鸢,雨鸢自从被触手服犬式拘束起来后,就只能用这种羞耻的方式走路。刚开始时雨鸢还非常不习惯跪在地上用爬的形式赶路,导致她在下山过程中摔了不少跤,不过好在触手服防御惊人,因此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在前方牵着她走的卢克见状也不得不放慢自己的脚步,导致他们两人走了半天也没走出去太远。 |
更影响行动进程的是,触手服为保护雨鸢眼睛不受到伤害而在她眼瞳表面覆盖了一层坚硬无比的透明薄膜,使得雨鸢根本看不见5米之外的事物,而5米的范围除非距离在1米内,否则也是视野模糊,因此雨鸢只能根据卢克手上牵的牵引绳判断方向。这种憋屈的感觉让雨鸢恼怒不堪,却又因为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除这触手服,而只能忍气吞声。她们两人这样一前一后,一直从白天走到了太阳下山。 |
“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了,前面河流边上有块空地,我们就在那里休息吧。怎么样,雨鸢大人?”因为不知道这件触手服是不是具有时效性的,也不知道雨鸢会不会突然恢复力量从触手服的拘束里挣脱出来,卢克现在也只能先照顾着雨鸢。而此时的雨鸢【大人】,却早已筋疲力尽,用四肢爬着走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她光是为了保持自己的平衡就已经很消耗精力了,更别提还要跟上卢克那不知怜香惜玉的步伐。又因为雨鸢口中口环的存在,不仅不能表达自己的诉求,耷拉在嘴巴外面的舌头还无时无刻在往外滴落着涎水,雨鸢爬过的一路上全都留下了一串串如同珍珠一般反着光的痕迹。 |
流了这么多口水,雨鸢早已口干舌燥。虽然听不懂卢克再说什么,但见他走到一块空地前就没有继续前进,雨鸢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便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喘着气。再三确认安全后,卢克将雨鸢拴在一根树干上,并嘱咐到:“雨鸢大人,您在这里稍等我一下,我这就去寻些生火的树枝。”说罢,卢克便向着河边走去。察觉到卢克的离开,雨鸢心里竟泛起嘀咕,听不懂卢克说话的雨鸢以为眼前的人嫌带上自己麻烦而要弃她而去。眼看天色就要完全黑下来,雨鸢摸索着爬到栓住她的树桩前,试图把系在上面的绳子解开。然而由于雨鸢双手都被裹住贴在肩膀上,无论她怎么尝试都无法用手肘将绳子解开。尝试多次无果后,雨鸢只好瘫倒在地上躺平放弃,恐惧开始一点一点蔓上她心头。“不要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平日强大的雨鸢大法师的模样这个时候已经荡然无存,无论是气场还是样貌,雨鸢这个时候是显得如此无助,就仿佛是只被抛弃的狗狗,一只没人认领的狗狗。 |
雨鸢的心理防线垮塌之际,卢克抱着柴火和刚打到的几条鱼走了回来。见雨鸢正在地上哭泣,卢克立刻扔下手中的木柴跑到雨鸢面前。看到雨鸢这幅像狗狗一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卢克不禁把手放在她头上摸了摸,并安慰到:“雨鸢大人,我回来了。对不起把你一个人抛在这里这么久,让您久等了。”但是,卢克心想“我其实也离开没多久啊,果然就算再强大,身心本质还是女孩子呀,害怕也是件挺正常的事。”然而卢克并不知道雨鸢已经没法听懂其他人说的话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
雨鸢正在独自难过着,突然感觉有人开始揉起她的头,一抬头就看到那双熟悉的鞋子。因为雨鸢既看不清前方的路和别人的脸,视线又偏低,一路上能看到的只有前面那个人的鞋子。感受到这算是熟人的归来,情绪快要崩溃的雨鸢一头扎进卢克怀中,泪水和口水糊了卢克一身。卢克也不在意这些,毕竟雨鸢是整个大陆最厉害的法师,越是依靠卢克他就越是有信心在帮雨鸢解开束缚后会帮助自己。随后卢克赶紧将拴在树干上的绳子解下来,并打开刚接完河水的水壶给雨鸢喂水。水不断地从雨鸢无法闭上的嘴边流出,由于喂的太快还导致雨鸢被呛到了几口。卢克也立刻降低倒水的流速,每次尽量做到只喂一小口,耐心地等雨鸢咽下去才会喂下一口。这样喂水虽耗时,但卢克还是静静地等到雨鸢喝够一整壶水才起身生火烤鱼。 |
不过多时,热腾腾的烤鱼就烤好了。卢克拿起串好的一根走向雨鸢,准备先喂这位大魔法师吃。但走到雨鸢跟前时他愣住了,卢克完全忘了雨鸢嘴里的口环,不能咀嚼食物。卢克只能将鱼肉剥下,挑出里面的鱼刺,并找了个容器将鱼肉剁成肉泥放在雨鸢面前。饿坏了的雨鸢见面前出现一碗食物,饥肠辘辘的直接把头埋下去。同时,雨鸢惊奇地发现当自己进食时,舌头的麻痹竟然消失了,让自己能够用舔的方式吃食。恢复活动能力的小舌头贪婪地舔着碗里的鱼肉泥。满满一整条鱼的鱼肉不一会儿就被雨鸢舔食殆尽,但是雨鸢肚子还是发出咕咕的声音,很明显一条根本不够。卢克无奈地笑到,然后又回到篝火旁把第二条鱼的鱼肉也用同样的方式剁成肉泥喂给雨鸢,自己就吃些野果充饥。 |
填饱肚子后的雨鸢心满意足的用舌头剔着牙齿,随后舌头再次被麻痹垂了下来。卢克走到雨鸢跟前,贴心地为她擦掉还未来得及舔舐清理和粘在她脸上的食物残渣,又没忍住摸了摸雨鸢的头。恢复力气后的雨鸢不满地甩起头,心想“为什么要像摸小狗一样摸我头啊,我只是被拘束成狗狗模样了,又不是真的母狗!”二人都吃完这简单的晚餐后,一起靠在篝火旁休息了一整晚。 |
第二天一早,卢克就拍醒流着口水酣睡的雨鸢,喂了一点捣碎的果子和水后,两人开始继续赶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其实并不是奥斯利帝国的皇宫,而是卢克自己的家。想到雨鸢原本那强大的实力,和美妙的外表,卢克并不准备将她交给任何人。只要一路上将她照顾妥当,等到她恢复实力以后就没人能阻止自己。然而,根据卢克一路上的观察,他发现这件看起来像乳胶的拘束服并没有松动的痕迹,但即便如此,卢克也准备先好好招待雨鸢,毕竟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
经过了几天的赶路,两人终于来到城墙的守卫处。好在卢克早有准备,他提前让人安排好在城门外放了一辆矮底盘的小推车,因为雨鸢不能将自己体位升得太高,不然项圈将会发出电击让雨鸢生不如死。卢克将雨鸢抱上小推车后,又不放心她会发出声音吸引守卫的注意,只好胆怯的将一块布揉成团塞进雨鸢嘴里,这样雨鸢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堵好雨鸢嘴后,卢克又拿了一大块布盖在雨鸢身上,假装这只是一车货物,而不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大炼金术师雨鸢。好在通关时一路有惊无险,进入城门后卢克加快速度将小推车推进自己家里。 |
虽然卢克不是什么身居国家高层的皇室贵族,但他作为普通贵族的身份还是让他有能力买下一栋几层楼带小花园的别墅。一进家门,卢克就将盖在雨鸢身上的布掀开,把她从小推车上抱了下来,同时还掏出堵在雨鸢嘴里的那团布。嘴巴被堵上不短时间的雨鸢干咳几声,开始观察起自己所在的环境。虽然她只能看到5米以内的事物,但这不难靠华丽的地板来判断出自己已经身处室内。虽然不知道具体在哪儿,但这大概就是将她带走那个人的家吧。另一边,卢克也召集了屋子内的所有仆人和管家,吩咐他们不许将他带回来这个人的存在往外说。众人看到跪在地上被拘束成狗狗模样的女子,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但由于这是房子主人的命令,众人只好无条件服从。安排好了将来为雨鸢准备的伙食,还特意下令食物都必须剁碎。而后卢克牵着雨鸢来到二楼卧室。考虑到雨鸢也不能上床睡觉,卢克又叫人安排一个放在床边的垫子,这里将是雨鸢睡觉的地方。 |
卢克把雨鸢牵到了垫子上,并在一旁摆上临时买来为狗狗准备的食盆,倒满清水,嘱咐到:“雨鸢大人,如果您渴,可以喝这里面的水,食物的话仆人会定期为您准备的,我不在的时候您也可以去到屋子的任何地方,但请万万不要跑到外边去,好吗?”说完,卢克解下雨鸢项圈上的牵引绳,向屋外走去。卢克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出解开雨鸢束缚的方法,而唯一的线索可能就在雨鸢的作坊内。当初走得太过于匆忙,这下他必须要调转回去收集线索。 |
在雨鸢的视角里,她只能看到眼前有一块大大软软的床垫,以及旁边摆上了一碗水。而牵着她一路走来的男人解开绳子后就向外走去。由于视线低矮的缘故,雨鸢平时只能看到男人的脚,而这次男人背对着她远去,雨鸢能够逐渐看到男人的小腿,直到后腰。就当男人的全部身影快要出现时,她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超过了5米,从而彻底从雨鸢的视野里消失不见。雨鸢摇了摇脑袋,转身不顾形象地四肢摊开往床垫上一趴,舒服地发出呜呜的声音。连续几天的赶路把雨鸢累的够呛,现在终于有软软的床能够趴下。雨鸢像条小懒狗一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口渴后才起身来到水碗边用舌头沾着水,因为触手服只有在她肚子饿并开始进食的时候才会解除,而喝水时并不会,所以想要喝水只能靠别人喂,或者用舌头点沾着喝。 |
另一边,卢克坐上马车,再次来到了雨鸢的作坊。他尽可能地从各个地方寻找线索,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不放过,目的就是为了找出解开雨鸢束缚并让她恢复力量的办法。卢克之所以这么迫切想要利用雨鸢的力量,就是为了摆脱帝国的掌控,更确切的说是向帝国复仇。卢克的家族以前本是一个有着纯正皇室血统的庞大贵族,然而在多年前卢克父母离奇死亡后,帝国就开始处处打压卢克家族。从一开始的加大税收,演变到强行霸占并蚕食卢克家族领地,再到现在卢克也只能为了生计沦为帝国的旗子为其跑腿四处奔波,遭受着各种闭门羹和被踢下山角的耻辱。如今的奥斯利帝国内部已经腐朽不堪,卢克发誓,如果他能够利用雨鸢的力量,他将要推翻整个奥斯利帝国! |
等到雨鸢一觉醒来时,她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活动一下酸麻的四肢,雨鸢挣扎着从床垫上用四肢站立起来。环顾四周,带她回来的那个男人仍然不在,但仆人已经把剁成泥的高级牛排和甜品放在床垫边,水盆里的水也被填满。看到食物,雨鸢感觉到舌头麻痹感退去,意味着她可以被触手服允许进食。雨鸢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卷起碗中的肉泥,不经过咀嚼便吞了下去。迫于无奈,这样的吃法虽有酱料的味道,但除去味道,再高级的食材雨鸢都无法吃出它的口感。舔干净这盘牛排肉泥后,一旁的甜点勾起了雨鸢的兴趣。那是一盘提拉米苏,本就松软的口感让无法咀嚼的雨鸢只需用舌头轻轻一戳,便可将其碾碎舔进嘴里,这让她可以原汁原味的品尝到提拉米苏,喜爱甜食的雨鸢在这个时候仿佛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也让她在肚子和味觉都得到满足后开始准备实施自己的逃脱计划。 |
根据雨鸢判断,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应该是整座房子的主卧,面积非常大。视野只有5米的雨鸢只能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而且由于她是爬在地上的原因,更加无法看清房间的全貌。经历无数次磕碰之后,雨鸢终于摸索到屋内边缘,并顺着墙找到了房门。可是一个严峻的事实摆在眼前:房门把手是趴着的雨鸢所够不到的,光是看见门把手,雨鸢的视野都开始有些模糊,而要起身摸到,那绝对会让项圈检测到雨鸢身位过高而开始电击。尽管这样雨鸢还是想尝试,并心里开始给自己打气道:“不就是一点电击吗,我可是堂堂世界最强魔法师,经历过的战斗也有无数次,这点伤痛一点也奈何不了我!雨鸢 ,你能行的!”通过激励自己充满勇气后,雨鸢开始用前肢往门上贴,将重心放在前肢上取得足够摩擦力后,她腰部开始使力让自己上半身努力直立起来。雨鸢身子刚离开地面瞬间项圈就开始放电。尽管雨鸢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这一下电击仍然将她击倒在地,嘴里还发出“呜呜…噢噢噢噢!”的惨叫。躺在地面上缓了好一会儿后才再次挣扎着起身。 |
“可恶,这个电击比我想象的要强啊。没事的!不怕不怕!再试一次,我一定能挺住的!”雨鸢再次把前肢搭在门上,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起身。电击也再次在雨鸢身体达到特定高度后再一次降临,不过这一次雨鸢有了前车之鉴成功挺住没有被击倒,她含着被电出的泪水使劲用手肘去够门把手。眼看成功就在眼前,雨鸢却两眼一瞪当场惊住。因为在她完全看清门把手后她惊恐地发现这把手居然是圆的,无论她怎么努力地用手肘去拧,门把手仍然纹丝不动。此时,项圈再度加大了电击力度,再也承受侯不住的雨鸢又一次惨叫着倒在地上,遭到电击后口水和绝望的泪水同时流下来,身上的麻痹感也迟迟未消退,肌肉的跳动也让雨鸢迟迟无法翻身趴回原样。 |
“可恶,失算了!这都是因为门把手太高我看不见导致的。”躺了不知道多久,雨鸢回过神来,开始反思。“可是我这下要怎么才能把门打开呢?”还在思考的雨鸢鼻子里又呼吸到了由触手服过滤过的香甜空气。熟悉的香甜气味让雨鸢心头一惊,她之前就已经尝过这媚毒的厉害。雨鸢连忙停止用鼻子呼吸,改为从被强迫张开的嘴呼吸。可触手服却不会任由雨鸢这样作弊,原本就包裹住她半张脸的口罩开始合拢,把原本露在外面的小舌头和嘴全都包裹起来,瞬间断绝了雨鸢的空气来源。憋了好会儿气再也坚持不住的雨鸢不得已只能用鼻子恢复呼吸,然而她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都含有强效媚毒,没吸上两口雨鸢就开始浑身瘙痒燥热难耐。一股由小腹传上来的欲望之火直达雨鸢大脑,焚烧着她的神经。雨鸢在地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手下意识地想去触碰下体,但被并拢的手臂让她根本触摸不到自己的蜜穴。双眼迷离的雨鸢环顾四周,将目标锁定在一张椅子的腿角上。雨鸢踉踉跄跄地爬过去,然后转身将下体贴紧在了椅子腿上,上下摩擦起来。虽然雨鸢自己的意识在极力阻止自己这样无节操的行为,但欲望强烈的她已经快被这一阵阵浪潮逼疯,急需处理掉这难受的感觉,否则自己将生不如死。 |
摩擦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雨鸢的大脑,让她加快了摩擦的频率。只见雨鸢的小屁股蹭着椅子腿上下起伏,而她尾巴也在跟着微微颤动,在空中扭出各种形状。椅子腿上也是已经惨不忍睹,被蹭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这个时候,因为雨鸢前几天吃的食物全都消化完毕,插在菊穴里的粗长触手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但伴随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扭动。这番刺激让雨鸢完全失去了腰部的力气,弯着腰在地上打滚。触手疯狂地摩擦着雨鸢的肉壁,剧烈的快感让雨鸢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
好巧不巧,卢克在这个时候回家了。想着两天没见到雨鸢,卢克直奔自己卧室,想要确认雨鸢状态是否还好。一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就是在地上滚来滚去还发着情的雨鸢,以及溅落在四周的体液。卢克走上前去检查,确认是和他们相见那天一样,雨鸢明显是发情了。看着雨鸢骚红的额头,眼神迷离地翻着肚子对着自己,她那被扩张开来的下体也一览无遗,手足无措的卢克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脚轻轻刮蹭着雨鸢下体,想要以这种方法缓解雨鸢的症状。然而在感受到新的刺激后,雨鸢开始在地上不断挺着腰,不一会儿就迎来了高潮。因高潮喷溅出来的淫水溅了卢克一脚,雨鸢也因为高潮过后消停不少。雨鸢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躺在地上喘着气,胸前那露出来的两团也随着呼吸起伏,晃得卢克心撩意乱,尽管卢克很想像对付其他女人那样狠狠用自己那雄壮的性器教育这条母狗,但奈何她是大名鼎鼎的绝世法师。卢克只好带着遗憾红着脸把视线移开,说道:“雨…雨鸢大人,我…我去拿工具打扫一下房间。”卢克不仅是出去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也不想让下人看到这种场面,同时也是为了雨鸢的面子。不一会儿卢克就拿来了清洁工具开始打扫由雨鸢造成的狼藉。 |
雨鸢不久也恢复了思考能力,脸颊和额头还有刚刚因为高潮而还没消退的红晕,冷静许多的她心想:“羞死人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我竟然被那个人用脚弄高潮了,我怎么能把这么下流的姿态给一个陌生人看,这简直是太失态了!”雨鸢想着,费力地翻过身,绕过还在打扫房间的卢克,来到自己的床垫上趴下去,身朝内试图藏起自己暴露在外的胸,并将头害羞地埋在枕头里。打扫完房间后,卢克伫立在原地,房间里都弥漫着尴尬地气氛。最终卢克还是开口了:“雨鸢大人,其实刚才发生的那些…我可以当做没有看见,所以…雨鸢大人也不必太过害羞。”说完,卢克还是悄悄观察着雨鸢,却见她并没有任何反应。回想起一同回家的路上,雨鸢明显看不清远处的事物,并大大多数时候也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想到这个可能性,卢克慢慢走到雨鸢床垫前蹲下,拍了拍雨鸢的后背。感受到有人拍了自己,雨鸢肌肉紧绷了一下,然后有点困惑地抬起头。卢克看着雨鸢眼睛问道:“雨鸢大人,您能否听懂我在说什么吗?”雨鸢并不能听懂卢克的问题,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而这一次她好不容易将面前男人的正脸映在视线里,却发现他的脸像是糊了一层圣光一样,完全分辨不出他的样貌。 |
见雨鸢还是如此困惑,卢克基本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下就有点难办了啊…”卢克挠着脑袋。这次他去雨鸢作坊,将好一部分雨鸢拥有的文献带回家,试图问清楚解开束缚的办法。但是见雨鸢没法听懂他人的话语,甚至有可能眼睛都看不清东西,那直接询问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了。但是在研究透这个问题之前,卢克还是决定好好地侍奉雨鸢,将她伺候好,这样以后她脱困了才有机会帮助自己。就这样,雨鸢暂时在卢克家里住下,同时还享受着包括卢克和仆人在内所有人的照料。 |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养尊处优好几天的雨鸢突然醒悟过来。“我得想办法挣脱这可恶的束缚,然后将这几天羞辱过我的人统统解决掉,那些羞耻的经历可不能被传出去!这可是魔法师的尊严呀!”瘫在床垫上的雨鸢猛然醒悟,在脑内构思筹备着再一次逃跑的行动。除了不习惯趴在地上的体位,雨鸢还觉得在地上用四肢膝盖手肘爬行太过于羞耻,所以这几天都是选择没事就在床垫上瘫着。“只有真正的狗狗才会爬着走,但是只要我一直躺着,就不会有人认为我是小狗!嘿嘿,我真是机智!”脑子一根筋的雨鸢通过一段时间的反思之后,得出了以上结论。殊不知自己这样做成功让自己从小狗进化成了——懒狗。 |
“现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要想办法从这个房间出去。”虽然雨鸢视线受阻,只有在1米范围内的事物才能看得最清晰,但是因为这几天来她都一直待在这个房间内,因此也大概摸索清楚了这个房间的构造。这里确实是卢克的卧室,房间大概占地50平米。还记得来这第一次雨鸢尿急想要上厕所时,在房间里急得到处转,不过好在除非做出羞耻的抬腿撒尿动作,否则触手都会死死地堵住雨鸢尿道,不让一滴尿液漏出来,只是长时间的憋尿和尿道膀胱被堵,让雨鸢下体愈发的胀痛并伴随着刺疼,在始终找不到方便的地方后,实在憋不住的雨鸢干脆就地抬高一只腿,当场开闸泄洪,金黄色的尿液从私密处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溅的到处都是。在雨鸢全部舒畅完毕后才发现,自己的狗窝以及卢克的床单边角已经遭了殃,甚至地板上还有扩散开的尿液流淌。尽管雨鸢想极力掩饰,但这么明显的事情自然而然被归来的卢克发现。卢克不但没生气,还贴心的擦洗掉了雨鸢身上被沾上去的尿渍,并重新换好了床单已经雨鸢自己的狗窝。不过在那件事之后,房间角落里多出来了一个给大型宠物用的猫砂盆,雨鸢每次想要上厕所就只需要在猫砂盆里解决就行。 |
最近几天,雨鸢发现卢克进出自己庄园的频率变得很高,似乎碰上了什么麻烦事,导致他不常常待在自己房间里。不过这也给雨鸢创造了机会。今天也是卢克不在家的一天,她准备开始实施自己第二次逃脱计划。雨鸢从狗窝中爬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长久的犬式拘束让她四肢常常麻木酸痛有所不适。在简单的热身运动后,雨鸢开始四下巡视,先选中桌上摆的一个玻璃制品,准备用它抛砖引玉。雨鸢爬到桌子面前,用身体用力地往桌角上一撞,玻璃摆件随即不稳的摇晃起来,但幅度还没要掉下来的程度。乘着在晃动的时候,雨鸢抬头再次确认位置,又是用力地一撞,这玻璃制成的摆件成功被撞翻滚到桌子边缘。雨鸢见状最后一次瞄准,撞击。摆件应声落地,玻璃清脆的碎的满地都是,造成的声响也足以传到楼下。“漂亮!接下来就是等佣人他们上来检查,我就能趁着门打开的时候逃出去了!” |
玻璃制品的掉落以及碎裂声传到楼下成功引起了一阵小慌乱,几声女性下人的惊呼后就是四五个佣人匆匆上楼的脚步声。雨鸢忍住犬式拘束的不适,四肢并用连忙爬到门后躲藏起来。一阵开锁的声音之后房门被推开,仆人们看到屋内中央满地碎掉的玻璃碴连忙跑过去查看。在佣人们忙前忙后的清理地上的水和捡取玻璃碴的混乱之中,趁着没人注意窜出了房门,来到走廊上。“哼哼,轻轻松松~不愧是智商超高的最强大魔法师!”雨鸢洋洋得意地想着。然而,紧接着立马又陷入到下一个难题中:长长的走廊两头都超出雨鸢的视距,她根本不知道哪边才有下楼的楼梯。感觉仆人们马上要从卢克的房间里出来了,雨鸢一咬牙(或者说咬口环)选择左边那条路,跌跌撞撞地向前快步爬去。幸亏走廊不是那么宽,而且也没什么障碍物,雨鸢爬了一会儿就看到下楼的楼梯。“嘿嘿,还好我赌对了,看样子是魔法之神也在帮助我逃跑啊。”处于兴奋中的雨鸢迫不及待地跨出第一步,然而全身被犬缚的状态下,下楼可不是件容易事。雨鸢必须要先将重心放在身后,小心地把其中一条前肢放在下面一个台阶上,确认足够稳定后才将重心慢慢移向那只手。接着就是把另一只手放在更下面的那级台阶上,直到两只手都将身体支撑住了后才开始迈腿。这样下楼每迈出一步所需要的时间都特别长,但是雨鸢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她耗。心急的雨鸢刚下几级台阶就开始加速,结果就是她没能控制好重心,一个跟斗翻了下去。 |
“完了。”这是雨鸢失去重心后的唯一一个念头。“看样子魔法之神并没有一直眷顾着我呢。”只听“咚咚咚”几声,雨鸢一路滚到楼梯最下面。好在这件触手服防御力惊人,雨鸢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还是搞得她头晕目眩。这楼梯的一连串声响又再一次吸引了本就在屋内收拾打扫的仆人们注意力,纷纷出来上前查看情况。看到是雨鸢从楼上滚下来后,也都是一头雾水。大家对这位被犬式拘束起来的美少女都比较熟悉,几天前主人从外面将她带回来时所有人都在场,而且之后她们也私底下有在悄悄八卦这位被24小时拘束起来的少女究竟是谁。有人猜测这是卢克从外面买回来的奴隶,拘束服是无法被破解开的;也有人猜这是卢克的私人爱好,从外面绑架了一名女子强迫她扮成自己的宠物犬拘束起来养在房间里。但是无论下人们怎么八卦,她们也没胆当面去问雨鸢的来历。此时见到雨鸢居然从卢克房间里逃出来,憨憨地坐在楼梯那里用手肘捂着脑袋,下人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直到有人拿来一根铁链,决定先将雨鸢拴在楼梯的扶手上,等待卢克回家处置。 |
此时雨鸢无聊地靠在扶手上发呆,心里不断后悔这次的逃跑计划再次失败,同时又开始不死心的计划起下一次计划。这时,只听见大门被猛地被踢开,卢克黑着脸气冲冲地进来。“皇室的人马上要来,赶快整理好着装和准备茶点,不能被他们抓住任何把柄来要挟我们!嗯?这是?!”卢克看见被拴在一楼扶手上的雨鸢两眼一突,对她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而在楼下感到非常不解。一位仆人上前来向卢克解释情况,但此时门外已经传来仆人们恭迎皇室到来的声音。卢克急忙将雨鸢从扶手上解下,拉着她来到一个带储物功能的椅子前,掀开椅子上半部份然后一把将雨鸢塞进去,还不忘顺手将一旁的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在盖上椅子盖板后,卢克又赶忙拖着装有雨鸢的椅子来到客厅茶几前,一脚将摆在那里的椅子踢开,再把装着雨鸢的储物椅正对着推到茶几前,再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后随即便笑脸相迎皇室贵族的到来。 |
前来拜访的是欧德加·奥斯利,皇室成员里的六皇子,所有皇室成员都是以帝国的名称——奥斯利作为姓。值得一提的是卢克也姓奥斯利,不过作为当年皇族权位相争的落败者,和现如今帝国皇帝互为对立派系,正因如此,卢克一族才被踢出皇室并处处被压迫。这次六皇子来到卢克庄园目的很明显就是来找茬的,皇室近期准备找个理由一举将这些当年的残党清理干净。然而六皇子虽没给卢克太多准备时间,但卢克却还是让庄园上下礼仪都做到无懈可击,六皇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心想:“哼,就算你表面工作做到让我找不出缺点,但好戏还在后头呢。”六皇子坐下后,直接开口道:“卢克阁下,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之前大帝指派你去请大魔法师雨鸢大人出山,结果你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接连消失好几天,这几天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是去和别国互通情报了,你该当何罪?”听到这席话,卢克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他知道六皇子这次前来一定是找茬的,却没想到会这般兴师问罪。还没等卢克开口,六皇子继续力压卢克说到:“你可知道我国近期面临着邻国大军压境,随时可能开战的压力吗?隔壁帝国的军事实力可不是只比我们强了一点半点,如果要开战,大魔法师雨鸢大人将会是我们最后的希望。现在,因为你的个人原因,没能请到雨鸢大人出山,这战争失败的后果你担得起吗!” |
听闻这话,卢克的脸色越来越黑,咬牙回道:“实在很抱歉,六皇子。此次我去雨鸢大人住处并没有见到她人,说不定是外出游历去了。不过我能保证的一点就是,邻国也不会请到雨鸢大人来攻打我国,我们还是有着胜利的希望。”“哼,你的保证有任何意义吗?任务没有完成就是没有完成,大帝已经下令将对你做出惩罚,而我就是他派来的监督者。帝国要没收你名下20%的财产作为军费,移除你的爵位,同时每年对你的税收要增加10%。这可是大帝的命令,在这份卷轴上签字吧,我已经派人去清点你的资产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交接。”六皇子掏出一份卷轴,这相当于是奥斯利帝国的圣旨。卢克捏紧了拳头,紧盯着眼前的卷轴,迟迟没有接递过来的笔。良久,卢克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拿笔在卷轴上签下了自己的全名。六皇子得逞般的暗笑着拿回卷轴,看见卢克名字后面的姓氏,冷笑一声:“接受惩罚之后,你就已经没有参政权了,好在上面还给你保留了贵族的身份,不过你和我拥有相同的姓氏这点真是晦气,啧啧啧…” |
卢克眼里已经藏不住自己的愤怒,冷冰冰地看着六皇子将卷轴收起。就在气氛快将至冰点时,突然传来了弱弱的“呜呜”声。听见这个声音瞬间把卢克吓得冷汗直冒,这是雨鸢受不了长时间被关在这么狭小的储物椅内,而向外界发出的呼救声。六皇子因为坐在茶几边靠的比较近,所以隐约听见了这个声音。他看向卢克,问道:“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卢克尽量做到面不改色地回到:“什么声音?我怎么没听到?一定是六皇子您听错了吧。”六皇子不解,转头又问自己的守卫:“你刚刚听到什么不和谐的声音没有?”由于守卫站在六皇子身后比较远,因此没有听见雨鸢的叫声,便回答:“回殿下,属下并没有听见任何异响。”听到这个回答,六皇子将信将疑,但并不怎么想承认自己听错,所以转头威胁到卢克:“大帝的处罚就到这里,我现在将要去接管你的财产。你最好不要给我搞什么小动作!”说完,转身就带着守卫离开卢克住处。 |
六皇子走后,卢克板着脸坐在原地沉思。原本他想的是自己秘密寻找解开雨鸢束缚的办法,这样好拜托这位绝世法师帮助自己摆脱帝国的约束,甚至可以完全重新夺回本应属于家族的荣誉以及最高的地位。可随着卢克阅读从雨鸢家里带回的研究资料,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解开这身束缚的方法,这已经快将卢克逼上绝路。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被关在储物椅内的雨鸢再也忍受不下去,开始从里面剧烈挣扎起来。卢克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把她关进去不短时间,这才站起身来将盖子打开把雨鸢放出来。长时间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雨鸢大喘几口气,尽管看不清卢克的样貌,但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卢克。卢克却并没有理会雨鸢,眼下的情况已经足够让他焦头烂额。随后吩咐好下人将雨鸢关回自己房间后,便匆匆出门而去… |
被重新关回房间的雨鸢气急败坏,此时的她也已经完全没心情耗在这里。刚刚好不容易来了外人,自己的呼救却没能引起注意。而舌头被麻痹嘴巴被迫撑开的雨鸢,在卢克不在的整个下午都只能在房间内不停吼叫,或用身子撞门。手脚都被拘束的她甚至还用顶的方式把房间内任何不是固定在地上的家具全部撞翻,从而发泄这一天而来的不爽,反正最后这造成的一片狼藉都会有人为她收拾。而下人们在屋外心惊胆战地听着房间内的动静,但没一个人敢打开房门。 |
时间来到晚上,发泄累了的雨鸢正趴在自己垫子上休息,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雨鸢抬起头一看才发现是卢克回来了,便又无趣的把头埋下去,甚至耍性子般的起身挪动一圈把背对着房门。至于折腾了一天,受足气的卢克看着眼前的狼藉,仿佛感觉自己脑内所有紧绷的弦全断掉了。卢克气愤的快步走到雨鸢身后,蹲下去就一把抓起雨鸢头发,强迫着她看着自己,问道:“这些都是你干的?”雨鸢惊恐的看着卢克,而那被麻痹的舌头滑稽的一边滴着口水一边耷拉在嘴巴边,自从她成为大魔法师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头皮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挥舞着自己被捆起来的前肢想要摆脱卢克的钳制,但却根本无济于事。“就你这样还能称之为最强大魔法师?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但就是因为你变成这样,才让我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说完卢克松开手,雨鸢也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看着雨鸢愤怒的表情和吃痛留下的眼泪,卢克嗤笑一声:“哈,看样子你也是真没法解开自己的束缚啊,鼎鼎有名的大魔法师雨鸢大人,现在就像一只下贱的母狗,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目前的你除了长得好看,简直是一无是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这么可爱的脸摆出这幅姿态可真是让人把持不住,我看你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大爷的一点好东西。”卢克说完便掏出自己那早已坚挺的肉棒。 |
雨鸢瞪大双眼看着矗立在自己脸前的那根东西。男性的性器雨鸢也从来只在书上见到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实物。肉棒上散发的热气让雨鸢羞红脸,转头就想要避开这根近在咫尺的肉棒。但全身都被拘束起来的雨鸢哪里逃得掉,她一下就被卢克按倒在地上。看着雨鸢被口环撑开的小嘴,卢克一把将自己的肉棒挺进雨鸢嘴里。被口环限制住的雨鸢根本无法阻挡卢克的侵入,就算她想要一口咬下也做不到。感受到卢克肉棒一下就挺进自己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让雨鸢止不住想要干呕。同时雨鸢舌头的麻痹也开始消失,察觉到这点的雨鸢心里异常郁闷:“可恶啊,现在舌头没被麻痹了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在进食啊!难不成这件触手服还想让我用舌头侍奉这根肉棒吗?那绝对不可能!” |
卢克此时正在抱着雨鸢的脑袋不断地抽插,感受着雨鸢因为干呕而不断收缩的喉咙,卢克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看,发现雨鸢正用着怨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卢克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同时他还加快了自己抽插速度。第一次为别人口交的雨鸢没有任何经验,更别说这还是被强迫的,因此她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卢克的冲击。强烈恶心的呕吐感和羞耻感让雨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到最后竟演变成一边大哭一边被强迫着给卢克进行口交。没过多久卢克就在雨鸢嘴里射了出来,释放完后卢克还捏住雨鸢下巴将他的脑袋抬起,让她的头保持仰望的姿势,这样可以保证雨鸢吐不掉卢克的精华,只能全部都吞下去。在雨鸢被呛到咳了几下后才不得已将所有精华都吞掉。见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已被全盘消灭,卢克才心满意足地把手松开。触手服也终于再次恢复了对雨鸢舌头的麻醉,让她的小舌头又软软地耷拉在嘴角,上面沾着还没吞下去的精华和雨鸢的眼泪,一起慢慢地从她嘴角滴落而下… |
从那晚以后,卢克对雨鸢的态度就是180度大转变。确定雨鸢没有能力解开自己束缚后开始展开疯狂的报复,卢克也渐渐的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似乎是在对他前些日子担惊受怕毕恭毕敬的照顾雨鸢大人而积攒的怨气一并发泄而出。从早餐开始,雨鸢原来的牛奶加面包就变成了又稀又寡淡的小米粥,午饭和晚饭也从牛排变成了下人晚饭吃剩下的大杂烩。在这期间,因为受不了强烈的屈辱感,雨鸢也曾反抗过,并试图逃跑。而每次的结局都是被抓回来,并少不了一顿惩罚。此后卢克为防止雨鸢逃跑,还特地在自己房间雨鸢床的位置地板上钉了个铁环,用来拴住雨鸢。雨鸢脖子上的项圈被接上了一条短短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就锁在地上的铁环上。原本在房间角落的猫砂盆也被搬到床边,因为雨鸢脖子上铁链的长度并不足以延长到房间角落。至此,雨鸢每次都只能在卢克的注视下用抬起腿这种羞耻的姿势在自己窝边小便。 |
每当雨鸢犯错或者有反抗的行为时,卢克都会狠狠惩罚雨鸢。一次,雨鸢像往常一样无聊地趴在垫子上等着晚饭的到来,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她在心里咒骂着卢克:“该死,这人最近给我吃剩饭就算了,量还越来越少,这下我都没有力气出逃了。” |
正当雨鸢在心里抱怨着的时候,卢克端着饭盆回来了。饿急了的雨鸢急忙凑到饭盆前一看,发现碗里依旧是食物大杂烩搅碎后的粥。卢克解释道:“今天家里吃的都是螃蟹,龙虾等,肉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甲壳你将就一下吧,总之也算得上是海鲜粥了,赶紧吃,别挑三拣四的。”雨鸢看见碗中粥的表面上还浮有一些零星蟹壳,即使胃里空如野,也觉得不碰这怪味海鲜粥。但气不过的雨鸢,还是想表达自己的抗议,便气愤地将饭碗直接掀翻。 |
卢克见雨鸢竟敢不识好歹的打翻自己给她准备的餐食,不给好脸色的开始咒骂起来。“真是只不识好歹的贱狗,难得本大爷辛苦给你端上去,居然还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真是欠收拾。”看着生气的卢克,就算看不清卢克的表情和听不懂他的话语,也能从这不对劲的氛围中感到些许反常,但嘴被这该死的触手服强制撑开,舌头也被麻痹的动弹不得,这让她做不出任何解释。紧接着只见卢克拿来一根绳子,一头打了个绳环,另一头挂在房梁上,然后将绳环放到合适的高度,套在雨鸢脖子上。这个高度下,雨鸢只能勉强用下肢支撑住自己,在窒息边缘获得一点空气。但是这也是项圈会开始放电的高度,即使雨鸢没有窒息,电流也足够让雨鸢生不如死。 |
就这样,雨鸢在窒息和被电击的轮回中遭受折磨,不断挣扎的她在空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更要命的是,雨鸢鼻子里的触手管子也开始释放媚毒。闻到这香甜的气味,雨鸢又是一阵绝望:“不要啊,为什么要让我…让我现在发情…唔…快喘不过气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受…不对…好…舒服…”在媚毒的作用下,电击和窒息的痛苦都逐渐转化为快感,在卢克的注视下,雨鸢下体喷溅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
“雨鸢大人还真是只爱受虐的母狗呢,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能高潮,真不害臊。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说完,卢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按摩棒,走到雨鸢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卢克一手揉捏着雨鸢的乳头,一手握着按摩棒慢慢往下移动,然后轻轻地在雨鸢被扩张开来的阴部外面摩擦着。感受到乳首和下体传来刺激,浑身燥热的雨鸢竟不管脖子上带来的窒息感,缓缓晃动起身子,仿佛是在求卢克赶紧插入她下体。卢克也会心一笑,在按摩棒沾满淫水获得足够润滑后,竟直接插进雨鸢阴道。下体被突然间的插入,雨鸢难受的全身颤抖,嘴里也开始发出淫荡的叫声。卢克稍微将雨鸢抬起一点点,以暂时减少她的窒息,同时用手握着按摩棒在雨鸢下体抽插起来,另一只手也没停下,玩弄起雨鸢的乳头。 |
随着卢克的抽插,雨鸢不断发出浪叫,中间还夹杂着因电击而发出的惨叫。极致的快感让雨鸢神志都开始不清,屁股后面的尾巴也自己悄悄缠绕上卢克腰间。看雨鸢这幅淫荡模样,卢克的肉棒隐隐在裤裆里勃起。被蹂躏的死去活来的雨鸢感受到有个坚挺的物体正顶着自己后背,下意识地撅起屁股摩擦起那根肉棒。由于雨鸢菊穴里早已被触手塞满,使得卢克没有能够插入的空间,就干脆任由雨鸢用她那翘臀摩擦抚慰着自己的肉棒。这时,雨鸢肠内触手也开始蠕动起来,给雨鸢产生新的刺激。下体双穴都在被抽插的雨鸢颤抖得更加厉害,潮吹液如喷泉一样往外喷洒。持续一段时间之后,卢克在雨鸢屁股的刺激之下射了出来,雨鸢也因为高潮太多次而彻底脱力。结束一切后,卢克将雨鸢放下,并重新摆了一碗相同模样的剩饭粥在昏迷的雨鸢旁。 |
除此之外,卢克每次在办公,阅读时,都会把雨鸢牵到自己脚下,让她趴在地上当做自己脚垫。雨鸢对此深恶痛绝。在某一晚,卢克端起咖啡坐在沙发上拿起书,像往常一样扯了扯手中的链子把雨鸢拉倒自己脚下,晚饭本就没吃饱的雨鸢这次开始耍起脾气。“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里遭受如此屈辱。可恶,等我恢复自由身,我绝对要弄死你!”雨鸢心里气愤地想着,但脖子上铁链那边传来的力量还是强行将她拉到卢克脚下。 |
接着卢克抬起一只脚,踩在了雨鸢的下体上,说道:“从上次之后我就发现,雨鸢的下面很敏感呢。”说着,卢克用脚开始摩擦雨鸢的阴部。粗糙的鞋底摩擦着雨鸢的外阴和小豆豆,用来防滑的纹路给雨鸢带来了别样的刺激。雨鸢躺在地上四肢展开,费力地抬起头看着自己被以这样屈辱的姿势爱抚着,但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却又让她不得不承认是真的很舒服。卢克的脚在雨鸢阴部不停地扭动着,也听着雨鸢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浪荡,原本气愤地盯着自己的脑袋也向后仰了过去。约莫2分钟以后,一道水柱从雨鸢下体喷出,溅到了卢克的鞋上。然后,卢克自然而然地像往常一样将脚搭在了雨鸢身上。感受到自己背上传来的重量,雨鸢决定要反抗到底。她心一横,用身子的侧面狠狠撞在卢克坐着的椅子上,强烈的晃动让卢克的咖啡从端着的杯子里洒了一身。因此愤怒的卢克一脚踢向雨鸢,但雨鸢身上的触手服把所有伤害都给吸收了,让她只是晃动了一下,然后得意地看着愤怒的卢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