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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拿起手帕强忍愤怒优雅的擦拭掉自己身上的污渍,完事后又看见雨鸢那嘲笑的表情,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越想越气的他解下自己皮带,拿在手里拍了拍,说道:“雨鸢【大人】身上衣服防御力很高呢,我这一脚下去都没对您造成什么伤害。”卢克一边说着一边握着皮带走到雨鸢跟前,并用皮带轻轻划过雨鸢胸前的两团洁白。“但是,这件拘束服也不是完全将您包裹在内的呢,胸前这两团这么大的肉球,为什么会露在外面呢?”虽然听不懂卢克在说什么,但感受到皮带从自己胸上划过的触感,让雨鸢小脸一白,似乎猜到接下来卢克的行动方向。并在心里暗骂道:“为什么这件拘束服把我全身都包裹拘束起来,就是没包裹住我的胸。可恶的拘束服,给我露出了这么大一块没受保护的地方,还把我搞成这幅色情的模样。” |
看雨鸢脸色一变,卢克知道她的胸果然没有受到这件拘束服的魔力保护。卢克嘴角一翘,用脚把雨鸢在地上翻了一圈,让她背触地,将胸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接着卢克一只脚踩在雨鸢身上,将手中的皮带高高举起,在雨鸢惊恐的注视下用力向下一挥,接着就是从雨鸢嘴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雨鸢的胸在遭受如此重击之下疯狂晃动,左侧的乳瓣上浮现出了一条红红的痕迹。但就在卢克准备举起皮带打出第二下时,他惊奇的发现刚对乳房上造成的伤痕在短短几秒内就恢复如初。 |
在雨鸢这边视角里,随着皮带落下,自己左胸就仿佛被飞奔的马车撞过一般,这般钻心的疼痛顺着神经以接近光的速度传到雨鸢大脑中,强烈的痛感让雨鸢大脑在瞬间宕机,嗓子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悲惨的哀嚎。然而,火辣辣的痛感只持续了1、2秒,接着就是一阵清凉感掩盖住伤口的疼痛。冷静下来的雨鸢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当初附魔时施下的高阶级回复法术。“看样子这件衣服考虑得还算周到,我的乳房没有被保护住,但却拥有着极强的回复能力。不过…痛感没有被屏蔽掉这个缺点得记录下来以后改进……我现在这样真的还有以后可言吗?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呢!肯定能解开束缚的,现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
确实,目前的状况对雨鸢来说非常不妙。卢克见自己刚在雨鸢胸上造成的伤痕瞬间就被治愈,也察觉雨鸢的胸是打不坏的,即使被打坏了也会迅速恢复完好。不过在知道这一信息后,卢克就不再有所保留,每打下去的一鞭都使上浑身的力气。强烈的痛感之下雨鸢也爆发出惊人的反抗力,浑身扭动竟脱离了卢克脚踩的钳制,在地上像脱水的鱼一般扭动着。 |
待到卢克打累停手后,雨鸢之前还伤痕累累的酥胸眨眼功夫就在回复魔法发动下再一次恢复原样,但痛感仍然在雨鸢大脑中反复回忆着。此时雨鸢翻着白眼,泪水,口水流了自己一脸,这次她所遭受的疼痛,是连她和圣级魔兽战斗时都没经历过的。似乎还不解气的卢克蹲下身子用力揪起雨鸢乳头,夸张的快要拧了一圈之后说道:“伤痕这么快就消失了啊,这到少了很多乐趣。”说完,他又解下裤子,再次抓起雨鸢的头,将自己肉棒塞入雨鸢嘴里。这几天内,雨鸢也经历了不少次强迫口交,但由于口环的缘故,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逐渐适应口交的雨鸢不再会想要呕吐,但这不代表着她会乖乖用舌头去舔那根肉棒,从而让卢克获得更多快感。不过,这点对卢克来说也算不上什么,毕竟能够让那位高高在上的雨鸢大人给自己口交已经足够让自己感到满足,况且就算雨鸢不去吮吸,雨鸢那稚嫩柔软的喉咙也能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口交完毕之后,雨鸢如一摊烂肉,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卢克将沾有咖啡渍和雨鸢淫液的鞋子用蛮力顶住雨鸢嘴巴,呵斥的命令着:“舔。”脑子里一片空白的雨鸢听见命令,随意的动动头连带着那露在外面被麻痹的舌头舔了两下,便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
直到第二天中午,雨鸢才昏沉沉从睡梦中惊醒。“可恶,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那样的经历我再也不想有了。”回想起昨晚的经历,那地狱般的痛楚还历历在目。“那人下手可真是狠啊,就算我恢复能力再强但我大脑也接受不了这么强烈的痛感啊。”雨鸢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寒颤。但她此时却惊喜地发现,自己脖子似乎轻松了许多,原本沉甸甸的链子消失了。惊喜之下的雨鸢想要在不被项圈限制的高度下微微坐起身,但胸部那似曾相识的痛感再次传来。不过在自己使力拉扯后才发现,原来在自己乳头上被钉了两根“丁”字形的钉子,钉子被深深地扎入地板之中,让雨鸢胸前两团玉乳被恰到好处的钉在地面上,使得雨鸢全身因此只能趴在地上寸步难行。 |
“这…这是什么?我这是被钉在地上了吗?治疗法术为什么没有生效?”其实,治疗法术早已生效,在钉子刚钉上没多久伤口就已经愈合,但是治疗法术无法排出钉子这个异物,因此也就只是把钉子周围的血给止住了。“这样比起以前,更加羞耻无数倍啊!”雨鸢此时只能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趴在原地,羞愧以及愤怒此刻在心里蔓延。“丁”字形的钉子所钉的位置应该有所考究,钉在了乳头根部乳晕位置,只见钉子从乳晕上下之间穿过,最后牢牢扎进地板,也牢牢固定住雨鸢那(f)罩杯的胸部,牢固程度让雨鸢就算想用蛮力忍痛把胸部抽离,都无法做到。 |
此时,卢克从房门外走进来。“醒了吗,小母狗。”卢克轻浮地说道,“怎么样,这下小母狗就不会乱跑了吧,只能在原地骚骚地撅着屁股等我回来。”雨鸢听见有人说话,猜到还是那个男人回来了,愤怒地转过头,但因为胸被钉在地上,脸也只能贴着地面,她能看到的就只有那个男人的鞋子。男人见雨鸢没有反应,笑了笑,也知道雨鸢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卢克蹲下掏出了一个东西,在雨鸢眼前晃了晃,说道:“今天我可是有礼物带给你哦,而且还会奖励你到这个房间外面去转一转呢。”雨鸢定睛一看,发现卢克掏出的是两个闪闪发光的乳环。知道乳环是什么东西的雨鸢脸一红,别过头去。接着卢克使用工具,把钉在雨鸢乳头上的“丁”字形钉子拔出,然后趁着回复法术生效前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用一根链子将乳环连接起来,又用了一根链子当做牵引绳连接到之前那根铁链中间,就牵着雨鸢往外走去。 |
卢克牵着雨鸢走在自家的花园里,四周都传来下人们对雨鸢指指点点的声音。此时雨鸢乳头上的乳环和铁链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配合着全身泛着乳胶光泽的犬式拘束服显得格外淫靡。雨鸢羞红着脸被卢克强行拉着在花园里兜兜转转,就真的如同遛狗一样。雨鸢好多次都想逃回房间,不让下人们看到自己像母狗一样羞耻的样子,但卢克却对遛雨鸢乐此不疲。 |
然而,快乐对卢克来说是短暂的。就在他还在院子里遛着雨鸢的时候,门外来了位不速之客。六皇子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再次来到卢克家中进行一次突击检查,想要抓到任何把柄借此把卢克斩草除根。而这一次,卢克就没有那么幸运有机会将雨鸢再次藏起来,三人就在花园里撞了个正着,卢克脸上也因此浮现出各种如惊讶,难堪,愤怒和绝望等情,与之相反的则是六皇子露出他那狂喜的目光。作为帝国的高层,他也自然认得雨鸢的长相,也分辨出了卢克此时牵着的如母狗一般被拘束起来的少女就是帝国梦寐以求的大魔法师——雨鸢。没有过多的交流,没有戏剧性的转折,六皇子当即下令逮捕卢克,将他关入大牢。雨鸢也被带回皇宫,由众多宫廷魔法师一起研究如何将她从这件触手服中释放出来,由此借得她的力量击败敌国。 |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卢克在这一个月内消瘦不少,在狱中他得知自己全部家产都被充公的消息,也知道宫廷魔法师们都对雨鸢身上的拘束服束手无策。皇室怀疑是卢克将雨鸢拘束成这个样子,因此派人严刑拷打过卢克,询问解开拘束服的方法。但即使就连卢克自己也不知道这件衣服该如何解开,所以就算他被打得伤痕累累,帝国那边也得不到任何有用情报。这天,卢克牢房门被打开,几人进来给卢克戴上手铐脚镣。“国王陛下有事宣布,你也必须在场。”说完就让人带走卢克把他压往皇宫面前的广场。在出发之前,卢克悄悄握紧藏在衣袖中的传送卷轴。这是他之前在雨鸢住所研究如何解开她身上束缚时发现的魔法道具,因为方便,所以就顺手拿了出来,万万没想到如今将要用在这种地方。 |
等卢克被压到广场时,已经聚集有不少帝国高层,包括之前和卢克次次作对的六皇子。广场中央是个高台,仍然保持犬式拘束的雨鸢被士兵按在高台正中央。在众人面对的地方,坐着帝国统治者,古通·奥斯利。见卢克来到广场,古通·奥斯利开口道:“卢克·奥斯利,我在这里最后询问你一次,雨鸢大人身上的拘束有没有办法打开。”卢克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帝,回道:“我确信没有办法能解开,二伯” |
“放肆,大帝是你这样的人能叫二伯吗!”一旁的六皇子出声呵斥道。大帝摆摆手,继续说道:“经过皇室内所有宫廷魔法师的研究,雨鸢大人身上的束缚短时间内确实无法被解下。根据研究推导,这应该是雨鸢大人施下的自我封印,目的就是防止自己落入某些邪恶势力之手和不参与国家之间争斗 。然而,这不代表着其他国家没有解除的办法。为了防止敌国或者暗中邪恶势力找到,解开并利用雨鸢大人,从而以此危害我们,我们也要遵循与协助雨鸢大人的意志想法,防止她落入坏人手中……”听到这里,卢克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情急之下他甚至想摆脱守卫冲到大帝面前,不过立刻就又被按住。大帝井然有序的继续念着稿子:“因此,我们一致做出决定,帮助雨鸢大人进一步封印,并将她藏匿保护在只有帝国首脑才知道的地方,也以此保护我们的子民。”大帝话音刚落,早就在一旁准备好的一众宫廷法师们有序走上高台,开始施展封印魔法。 |
见到这个场景的卢克目眦欲裂,疯狂地喊叫和挣扎,想要停下这一切。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之下,卢克其实早已习惯独占雨鸢,让雨鸢成为只属于他的所有物,他不允许有其他人把她据为己有,但这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仿佛重现着当年家族自己无能守护住的一幕幕。尽管卢克知道他之前对雨鸢做了不少过分的事,但想着以后雨鸢很可能将被封印,孤独地藏在无人问津的地方,卢克心中的愧疚之情悠然爆发。 |
而在雨鸢这边,她完全听不懂周围人在说什么,想要干什么。但让雨鸢一直感到别扭的是,从她被搬上高台开始,身上的触手服就开始伸出肉芽贴着自己肉体蠕动,媚毒也开始释放。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雨鸢不敢暴露出自己已经发情并被玩弄着肉体的事实。随后她又感受到有几人围绕着她开始施展魔法,但还是无法从魔法阵的符文纹路分清是什么魔法,直到雨鸢惊恐地发现,从自己触地的手肘和膝盖开始慢慢染上灰色,她才意识到这是一个石化魔法“他们…他们想把我变成石像?还是以这样耻辱的样子?”。感受到法术的施放,雨鸢体内的触手蠕动得更快了,并逐渐将雨鸢推向高潮。雨鸢想要逃走,想要呼救,但石化魔法的蔓延速度实在太快,转瞬间石化就蔓延到雨鸢全身,将雨鸢石化。在石化完成的瞬间,雨鸢也被触手玩弄到了高潮,随着身体的固化,雨鸢的肉体被永远维持在了高潮的顶点,在今后的时光里,她将永远享受着无尽的高潮。 |
看着雨鸢在自己面前被石化,卢克悔恨的留下泪水,跪在地上无能咆哮着。见仪式完成,大帝又开口道:“接下来我们会将雨鸢大人细心安置在帝国专门为她准备的地方,一个绝对不会有更多人知道的地方。而你,卢克·奥斯利,你因为找到雨鸢大人而不上报,现在开始进行对你的处罚!我宣判你被处以极刑,立刻执行!来人,将这名罪人拖上前!”在守卫准备上前压制卢克前,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已化为石像的雨鸢。高台上,石化后的雨鸢脸上仍然保留着最后惊恐绝望的神情,而她将一直保持这种姿态被帝国封印藏匿,像一件物品般没有一丝拒绝的能力。 |
卢克对着她大喊道:“雨鸢大人,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说完,卢克连忙激活一直捏着的传送卷轴。在一阵光芒过后,卢克就这样从原地消失不见。传送卷轴的目的地是雨鸢的住所,而这份卷轴也是雨鸢当时为了方便回家而做的。卢克在还没有人赶到并抓到自己之前,急忙在雨鸢住处翻找打包着书籍资料与研究成果,顺带拿走了不少魔法卷轴,孤身一人前往密林深处。同时,卢克就这样在眼皮下逃跑,大怒的国王连忙颁发对卢克的最高通缉令,命令全国上下找出卢克并带回来处刑。而卢克离开后究竟想要怎么复仇,那都是后话了。 |
“呜呜,好难受…比…比这拘束的还难受…浑身…浑身上下都…都一点无法…无法…活动…这就是被…被石化以后的感觉吗…但是为什么这该死的触手服…会在最后躁动起来,呜呜呜…太…太刺…刺激了…为什么这高…潮的劲,会如此之大…而且…而且还一直持续…咳…呜呜…好胀…好难受…但是好刺激…好舒服…快…快让我…停下来啊~我…我要变的…奇怪起来了…谁能来救救我…我…不想变成雕像…呜呜呜…”变化成为石像的雨鸢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经受着持续且无法停止的高潮带给她的快感。她无时无刻不在呐喊向外界求救着,可已经是一尊淫荡母狗雕像的她外表是如此安静,根本不会得到外界的一点回应。 |
在帝国这一边,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随着最后一层泥土盖上,雨鸢被埋藏进了土中。她将一直保持着石化的状态,直到有人将她找到,挖掘并解救出来… |
自从那位美貌与战力并存的绝世法师及大炼金术师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洛娃·雨鸢销声匿迹已过去一百多年,而这位传说中的绝世法师雨鸢消失的真正原因只有奥斯利帝国最高层知晓。至那时起,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洛娃·雨鸢隐退的传闻开始在齐姆斯大陆上流传开来,至于她隐退后身居何处外人都不得而知。此后这百年间,世界格局也改变不少,有兴起也有衰落,奥斯利帝国就是逐步走向衰落的国家之一。 |
一百多年前因穆托王国崛起拓展领土,大军压境奥斯利帝国迫在眉睫,自知和穆托王国有一定实力差距,因此才暗中派人前去恳请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洛娃·雨鸢这位绝世法师出手相助。但却没想到那时雨鸢早已因不想步入世间争斗,而把自己给封印起来从而保持中立。 |
最后奥斯利帝国这边还是阴差阳错的请到了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洛娃·雨鸢,看到已经被封印后那般模样的雨鸢,不死心的奥斯利帝国还进行了多般尝试,想要抱有侥幸心理解开她的束缚,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因此迫不得已的帝国高层做了个自私的决定,为防止有更高超解封技术的国家得到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洛娃·雨鸢,使其支持协助并攻打自己,于是悄悄把本就已经被层层拘束封印起来的雨鸢再度施加一层石化魔法,并将化为石像的雨鸢埋藏在一处秘密地址。 |
在那之后,奥斯利帝国不可避免的在和穆托王国的战争中处于劣势,但好在还是苟延残喘着进行长年消耗战,而真正使其走向衰败的是,帝国内部在战争后期诞生出的两个派系,一个派大力在国境内推崇魔法学习与发展,试图打造更多魔法师从而弥补战争中欠缺的职位;而另一派则想要把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洛娃·雨鸢重新挖掘出来,并不惜一切代价研究解缚方式然后借雨鸢之手铲除敌人。 |
这让原本一致对外的奥斯利帝国逐渐演变成了党派之争,在内政的混乱之下,腐败也悄然滋生。随着奥斯利帝国逐渐腐败,穆托王国中一个人的出现加速了帝国的没落,更准确的说其实是魅魔。2年前这名魅魔凭空出现,并只身一人前往穆托王国。也不知她使用了何种手段,作为魔族竟然没有遭到王国驱赶,反而还成为穆托王国的座上宾。并在她的出谋划策下,穆托王国精准抓住了奥斯利帝国内斗最为激烈的时候发动快攻,一举攻入奥斯利王城内部,瞬间瓦解了奥斯利帝国这几百年来对这块土地的统治。 |
在王城被攻破的那一晚,奥斯利帝国皇宫内: |
“安娜殿下,安娜殿下,国王陛下找您有事!”一片慌乱中,一名拖着行李的仆人急急忙忙跑到安娜寝宫门前尽着他最后的义务,便又匆匆往王城外逃去。在房内不停踱步的安娜看着外面骚乱的一切,哀叹一口气后无奈的摇头并赶往自己父王书房。安娜·珈百璃·奥斯利,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她有着一头白金色长发,1.7米左右高挑的身材,长长的头发系成马尾吊在身后,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气息。安娜知道,这个节骨眼父王的召见,一定是准备交代后事了。作为这个国家的国王,他不能抛弃人民逃走,但被俘后下场一定不会很好。 |
安娜走到国王书房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敲门进入其中。站在窗前的国王只偏转过头来,窗外的火光照亮了他一夜全白的头发。“你来啦,女儿。”国王疲惫地看着安娜,走到书桌前,手轻轻地搭在一大摞资料上。“这次找你,是想给你说两件我们皇室一直避而不谈的秘密。” |
安娜跟着走到书桌前,出于礼仪做了个请安的动作后就坐下准备聆听:“是什么秘密,父王。”国王继续说到:“这个秘密就是一百多年前传说中的叶卡捷琳娜·亚历山德洛娃·雨鸢其实并没有隐退,而是我国先辈将她封印后并埋藏了起来。”听闻这话,安娜有些吃惊的不敢相信:“封印?她可是能左右整个大陆般的存在,怎么会就这样被我们国家的法师…”,安娜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准备继续听父王娓娓道来,最后才明白这些都是帝国乘人之危自私的做派。 |
“雨鸢大人我记得传闻好像是自己将自己封印起来的吧?”安娜开始回忆起她印象中的说法,随后国王继续补充:“最开始确实是这样,她为了保持中立,但最后……就像刚刚和你说的那样,当时的高层他们…” |
听到这里,安娜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但不由她过多考虑,“你也是时候动身了,从此,将不再有奥斯利这个国家了。”安娜和她父王的对话明显开始伤感起来,这一离别恐怕今生今世再无可能相见,最后国王拿出一张地图,摊开在安娜面前,说道:“我给你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想要你去寻找雨鸢大人,这是我们皇室一代代传承保留下来的地图,上面记载了她埋藏的位置,女儿你快将地图上的标点记牢,然后就要将它毁掉了,等你找到雨鸢大人后一定要说服她让她帮你,这样才有机会为我们报仇重建家园。” |
来不及做最后的告别,在安娜示意已经全部记住以后国王便赶紧打开书架背面的密道,催促安娜快些离开。安娜走到门前,哭着一把抱住国王,因为她知道这将会是最后一次与自己父亲相拥。国王也眼含泪水抱紧安娜,随后狠心的一把将她推进密道,再深深地看上她一眼后关上门。 |
等到安娜从密道中钻出来时,她已经到了王城外一处农田的粮仓中。回头看了眼火光冲天的王城,安娜不舍的把头扭开继续往密林深处逃去。 |
正当她在密林中奔波时,借着月光安娜看见天上有一道黑影掠过。安娜立刻停下警戒,开口道:“阁下为何要躲躲藏藏,不如出来我们光明正大地聊聊!” |
一个头上长着角,身后有着一对翅膀,晃着一条细长尾巴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个造型安娜一看就知道这是魅魔的特征,这魅魔个子并不高,比起安娜还要矮上一头,暴露的衣装下胸前的沟壑和小腹处的淫纹毫不隐藏,不过最显眼的还是她那一头粉色的长发。看见眼前的魅魔,安娜冷冷开口问道:“你就是前段时间传出被奉为穆托帝国座上宾的那名魅魔吧,看样子在今天突袭我国王城也是你的杰作。”魅魔一手放在腰上,做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魅笑一声开口道:“是的哦,一切都是我指使的,包括让你逃出来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
安娜此时一刻也不敢放松,悄悄在手里捏了个火球术,继续问道:“你是谁?你帮助穆托帝国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又要特意让我逃出来?”魅魔看着自己的指甲,回答道:“我的名字叫喵桵,而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当然是利用你找出那位雨鸢大人的位置咯。想必你也知道雨鸢大人在哪儿了吧,现在就带我去吧。”安娜见魅魔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直接抛出蓄力已久的火球术,吼道:“要找你自己去找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
然而火球向魅魔飞过去后,竟直接穿过魅魔的身体向着后方的树林飞去,砸出一道大坑。而喵桵的身影缓缓消散,原来那只是一道虚影。喵桵的真身已经出现在安娜身后,双手环绕在安娜胸前,轻轻地在安娜脖子上吻了一口,又趁着安娜反应过来发动攻击前跳出去。安娜羞愤地捂住脖子上被亲吻的地方,转身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你做了什么?” |
喵桵飘在半空中,戏谑地笑道:“从你踏入这片森林的一开始你就已经被我魅惑了,之前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你中了我魅惑后看到的幻觉罢了。刚刚在你脖子上那一下我可是实打实地把媚毒注入到你身体里面了哦,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 |
安娜在原地苦苦支撑了一会儿,终于失去力气维持自己站姿。一股酥痒的感觉从脖子那里钻遍全身,最后分散到了安娜最敏感的三个点上。安娜一手捂住胸,一手按住自己的下体,缓缓跌落在地上。她保持着鸭子坐,恶狠狠地盯着魅魔,说道:“魅魔真不愧是个下贱的魔物啊,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浑身燥热,不过我不认为这样你的目的就达到了。”喵桵见安娜失去反抗能力,缓缓降落在地上,走到安娜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说道:“当然…还没有~我们的公主大人嘴很严实呢。看样子,我只能问问下面这张嘴了~”说着,喵桵就把手往安娜下体移去。失去全身力量的安娜被喵桵一手控制住双手,无力地在地上扭动着,但嘴里还是说道:“哼,下贱的魅魔,我怎么可能会被你这种魔物玷污。” |
随着喵桵的手慢慢往下移,却在安娜腰间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仿佛金属制的东西,感受了一下,这仿佛是一条T字型的腰带。喵桵将安娜按倒在地,掀起她的裙子一看,原来安娜腰上锁着一条皇室产的贞操带。这条贞操带通体白金色,拥有者精细的浮雕和绚丽的外观。贞操带正中间没有锁孔,取而代之的是镶嵌着一块闪亮的宝石。贞操带严密地守护者安娜作为公主最为宝贵的地方,下方密密麻麻的小孔让安娜小便不成问题,后庭处也有一个圆圆的开口,可以允许大便的通过。自从安娜成年后,皇室就给她戴上了这条贞操带,直到她出嫁那一天才能打开。贞操带没有锁,也没有钥匙,解锁上锁全部都是由中间那块宝石控制。安娜已经戴上贞操带3年有余,她完全习惯了佩戴着贞操带的生活。今晚逃走前她也没有问出解开贞操带的办法,目的就是要让贞操带时刻提醒自己找到雨鸢,为帝国报仇。在安娜心里,她已经做好了一生都戴着贞操带的觉悟,不为帝国报仇她永不摘下贞操带。 |
喵桵看见这条贞操带后也愣了一下,安娜见她这样的表情也才暗中松了口气,她也是十分信赖自己这条贞操带的。戴上这么多年,安娜早就知道想凭暴力是无法摘下这条贞操带的,贞操带是由宫廷魔法师和炼金术师联手打造,安娜当年刚被锁上贞操带时也试过了各种办法,用工具撬,用魔法轰击,甚至用炼金术所用的药剂腐蚀,都无法伤害这条贞操带分毫。因此在这危机关头,安娜还是有十足信心相信这条贞操带会继续守护自己贞操。 |
喵桵摸着贞操带,皱着眉头思索着。但马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施展空间魔法从自己乳沟中掏出了一枚符咒,接着在安娜震惊且不解的注视下,将符咒按在了贞操带中央的宝石上。只听“咔嚓”一声,守护了安娜下体3年的贞操带应声解锁,将安娜光嫩的私处暴露出来。因为吸收了太多媚毒,又或许是太久没有重见天日,安娜此时的下体正不断开合着,流出一汩汩透明黏滑的液体。 |
喵桵用手指轻轻在安娜私处刮了一下,沾了点淫液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不愧是禁欲这么多年的皇室处女淫液,味道简直甜美,对我来说也是大补~”说着,就要把头埋下去往安娜两腿间塞。震惊于喵桵如此轻松就将贞操带打开的安娜连忙用手阻拦喵桵头的前进,但媚毒发作浑身无力的她并不能阻拦喵桵分毫。随着喵桵的舌尖轻轻触碰安娜的花蕊,安娜被刺激到直接仰过头来。长期的禁欲让安娜都快忘掉下体的快感是什么样的,如今再次尝试到这快感让她的大脑都不由得失神。 |
细细地舔玩安娜流出对的淫液后,喵桵舌头开始往里面深入。作为魅魔,喵桵的舌头之长,可以伸到安娜的最里面。通过一阵凹凸而又泥泞的小道后,喵桵感受到一丝阻拦,那是安娜的处女膜。轻轻围绕着处女膜舔舐了一圈后,喵桵舌头猛地用力,直接捅穿了安娜最为宝贵的那层薄膜。被快感冲晕了头脑的安娜并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全身心地感受着从那自己从来没有触及到过的地方传来的快感。随着喵桵舌头的深入与抽插,安娜浑身不停地颤抖,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
喵桵抬起头来,舌头围着嘴唇转了一圈,魅笑道:“多谢款待~”然后又将脑袋凑在安娜脸上,说:“不如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很甜美哦~”说完便吻上了安娜的嘴唇。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安娜任由喵桵将舌头侵入到自己嘴里,随后两个舌头便纠缠在了一起。混合着媚药的魅魔口水和自己的淫液与口水交融,奇怪的味道直冲安娜大脑。喵桵灵活的舌头不断缠绕着安娜的舌头,还时不时地轻轻触碰她的牙齿,舔舔她的牙龈和上颚,全方面地攻占着安娜的小嘴。喵桵的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安娜双峰,血红色的长指甲刮过乳晕上的粉色小点,灵活地转着一圈又一圈,随后又捏住乳头不断揉搓。熟练的舌技和手法让安娜在没有触碰下体的情况下高潮了,被堵住嘴的安娜发出的含糊嘤咛与娇喘不停地在树林里回荡。 |
完事以后,喵桵满足地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的安娜。眼见安娜小腹处浮现出一个和自己同款但没那么复杂的淫纹,喵桵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后喵桵捡起丢在一旁的贞操带,咔嚓一声又将它重新锁回了安娜下体。感受到腰上传来熟悉的压迫感,安娜回过神来,着急地拨弄着锁住她下体的贞操带。刚刚才尝到高潮甜头的安娜怎么愿意再次回到之前那种禁欲生活,更别提小腹的淫纹正不断传出热流刺激着安娜的神经。但是,无论安娜怎么挣扎,贞操带都纹丝不动,仿佛从一开始就没被打开过一样。 |
喵桵再一次绕道安娜身后,双手环绕在安娜脖子上,下巴也搭在她脑袋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娜摆弄着贞操带。看了一会儿,喵桵靠近安娜耳边,吹了口气说道:“别挣扎啦,这贞操带你是无法独自解开的。如果以后还想体验这种快乐的话,就乖乖听我话吧~”喵桵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施展空间魔法,从胸口掏出几捆绳子。她先扒光了安娜的全部衣物,按住安娜躁动的双手,将它们放在身后腰上面的部位平行放直,并在双手小臂上做一个单柱缚。然后将绳头由下往上穿过安娜手臂与身体之间,在手臂上绕过一圈,接着从下方穿出收紧。绳子接着绕过安娜上臂,系了个8字扣,从腋下穿过后又绕回后背,围绕下手臂两圈后在中间把剩下的绳头处理好,打上结,至此安娜双臂紧贴上身,已经完全无法活动自己双手了。 |
喵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此时的安娜一丝不挂,裸露的胴体上只有缠绕在上半身的绳子和闪闪发亮的贞操带。安娜着急地向喵桵喊道:“你想对我做什么?快把我放开!”而喵桵则回道:“除了穆托王国之外,其他帝国都特别排斥我这个魔族。所以接下来需要公主殿下您独自前行寻找雨鸢大人了哦,你身上的绳子和贞操带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的道具啦。如果公主殿下想要拒绝的话,那下次可就不只是单纯破处那么简单咯~”其实喵桵隐瞒了一点,安娜小腹上的淫纹不仅能刺激安娜发情,还能实时向喵桵发送安娜的位置,所以喵桵一点也不担心安娜会逃掉。 |
“可是,可是我这样怎么见人呀,这要是进城卫兵不得把我抓起来啊!”安娜红着脸叫道。喵桵点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凭空变出了一块褴褛的披风,将它搭在了安娜的肩上。喵桵说道:“这下就能把公主殿下高贵的躯体遮挡住了,不过公主殿下要小心哦,稍不注意披风就会滑下来呢~那么,祝公主殿下旅途愉快~”说完,喵桵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
“喂,别丢下我啊,你就不怕我逃跑吗!”安娜对着空气呼叫了几声,但并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她转头又看了一眼还在燃烧中的自家王城,知道此时调头回去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安娜平复了一下心情,小心地稳住肩上的披风,被反捆着双手向雨鸢所在的方向走去。 |
等到安娜走到天色蒙蒙亮时,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城邦。如此打扮的安娜想要进城目前变成一大难题:如何在不暴露自己被拘束起来的情况下穿过这个城邦。想要绕过这个城邦是不可能的,因为它处在安娜的必经之路上,且城邦建立在一处峭壁之上,四周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以及湍急的河流,因此进城从中间穿过是避免不了的。 |
安娜蹲在城外不远处的树丛里,小心地观察着城门的守卫情况。因为这里曾是奥斯利帝国的领土,后因战败被瓜分出去,并且这里距离奥斯利王城不远,安娜担心可能有穆托王国的士兵在这里。不过幸运的是,穆托王国目前还没有把触手伸到这么远,城里也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
“唔,看起来没有穆托王国的士兵,这样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我。该死,我已经都快感受不倒自己手的存在了,希望不要被人看出来披风下我被捆绑住的裸体吧…”安娜心想着蹲在地上,仔细检查了一下搭在肩上的披风,确保它能完全遮住自己躯体并且不会滑下来后,起身低着头加入了进城的队列。 |
因为地势特殊,这城邦变成了个重要的交通枢纽,所以在战胜国向吃了败仗的奥斯利帝国索要赔偿时才会首先选择这里。而城门前排队的百姓不占少数。安娜挤在人群中,心里十分慌张和担忧。在这人挤人的情况下,只有一件简陋披风护体的安娜那裸体被缚的姿态很容易暴露。安娜尽可能地将自己藏在人群中的同时不与人发生刮蹭触碰,处处的谨慎难免不让心跳止不住地加快跳动,呼吸也较为急促起来,这种窘迫的情况让安娜双腿都有点打颤,渴望尽快结束行程。 |
就在安娜努力地减少自己存在感时,突然有一只手揪住了她披风的下摆。这一状况让安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颤颤巍巍转头一看,却发现是一个小朋友无辜地瞪着大眼睛看着她。“小…小朋友,能…能放…放开吗?”安娜用颤音对小朋友说道,她生怕这个小朋友将本就松松垮垮的披风给扯下来。不过小朋友还算听话的松开手,危机才得以解除,好在不一会儿他妈妈就跑了过来带走了他。 |
发生刚刚那件小插曲后,马上就轮到安娜过关了。然而,卫兵见安娜身上的披风如此破烂,将她拦下来准备盘问一番:“等一下,这位小姐,看样子你不是本国子民吧,能方便问一下您的名字和来这里的目的吗?”安娜听见卫兵让自己停下,汗水开始紧张的从额头上奔涌而下,但还是只能回答道:“我…唔,叫安…唔!”就当安娜准备说出“我”字和“安娜”时,小腹的淫纹突然发出一阵阵强烈电击,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意识到这点后安娜在心里咒骂起来:“那该死的魅魔,不仅把我绑起来,还控制想控制我说话吗,那还不如一开始就把我嘴巴给封死呢!” |
卫兵见安娜迟迟没开口,心里也逐渐怀疑和警惕起来。他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卫兵,其它卫兵也渐渐向安娜包围过来。“小姐,为了不影响其他人进城,请跟我来,您需要接受进一步检查,请配合。”见状不妙的安娜才不想被带进卫兵们的审讯室,干脆心里一横,腿一发力就往城内冲去,打算冲破卫兵的包围,而卫兵门见此景也急忙纷纷追上,安娜能够成功逃掉吗? |
“站住!别让她跑了!” |
在一座城邦繁华的市中心,几名士兵正追赶一名只披着一件披风的少女。少女仅凭自己灵活的走位便在人群中不断穿梭,试图摆脱后方追来的士兵。没有人能想到,这名落魄少女就是奥斯利帝国最后的公主——安娜。并且此时的她披风下隐藏的,是密密麻麻束缚住她的绳子和下体那断绝一切封印性欲的贞操带。 |
经过一段时间的逃窜,安娜终于甩掉了穷追不舍的卫兵,他们在穿过人群后只见到掉落在地上原本安娜披在身上的披风,而她本人则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
“我们分头找,此人身份可疑还强行闯关,城镇的安全绝不允许被这种来路不明的人破坏!”卫兵长向四周的士兵命令着,士兵也立刻分散到人潮汹涌的集市中寻找安娜的踪迹。 |
“呼~还好他们没有发现我,不过…不过…现在…我唯一的衣服…虽然也算不上衣服,但是现在这样裸着可不好办呀…而且…也没办法用手,回去找的话也捡不起来…” |
被士兵追赶而跑进一个阴暗小巷里的安娜此刻正躲在一个垃圾箱后偷偷观察外面情况。披风掉落后安娜那耻辱的被全裸用绳子束缚住的样子便暴露出来:她双手被反捆在身后不能挪动分毫,胸前的绳子勒得死死地,使得安娜的酥胸傲然挺立。胸部在被捆了一整夜的状态下早已微微发红肿胀起来,山丘上的两个小点也挺立起来,被风微微一吹就会让安娜感受到一阵阵的快感。贞操带也紧紧贴在安娜下身,皇室那种奢华外观足以吸引些许贼人惦记,但贞操带封印公主贞洁的同时也牢牢锁死固定住,从而让不管是有非分之想还是窃取之念的人都无从下手。 |
听着卫兵们的盔甲碰撞声逐渐远去,安娜才敢站起身子。“天呐…所以我接下来要怎么办?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去找雨鸢大人了,光在街上行动都困难,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能遮体的东西…算了还是先沿着小道走走看吧。”安娜在心里这么嘀咕着,并转身往巷子深处走去。 |
这个城邦作为重要的交通枢纽,城内自然繁华。与之相对的,城里面交错复杂的巷子正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双手被紧紧缚在身后的安娜步履蹒跚的走在这昏暗的通道内,不知已经用仅能动的脚翻过了多少垃圾,也没能找到一块足够遮挡身躯的物品。安娜不禁郁闷:“不会吧,这样下去我只能在这脏巷子里呆着了。” |
“哇哦,蹲在这里的小可爱是谁呢,怎么不穿衣服呀,难道是在等待邂逅新主人吗?”听到这声音,安娜惊得一个激灵转过头,便看见几个披着斜刘海遮住一半边脸的男人向她靠近。 |
“大哥你看!这小妮子没穿衣服呢!”“何止是没穿衣服,她手也是绑着的诶,难道是逃跑的奴隶吗?嘿嘿~”“既然是奴隶的话,拿来给哥几个爽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今天运气真好,咱们老二有口福了!” |
说着污言秽语的几个地痞流氓眼看越靠越近,一瞬间安娜转身势要逃跑,但是她忘记了自己现在还被捆住双手,没了手臂的协调根本无法保持身体平衡,一个不稳重重摔在地上。 |
“你们…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再…再再…再继续向前的话…等…等我解缚了绝不轻饶你们!”安娜跌坐在地上一边警告着一边回正身子用脚撑着地面推着自己往后退。 |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听见没?就她现在这个样子还威胁我们呢!” |
“是啊,真是笑掉大牙。小骚货~你还是思考一下等会儿用什么技巧来服侍我们把,我看这方面你应该挺在行。”混混中的老大,一个梳着莫西干头的精瘦男人坏笑着,冲上前一把抓住安娜脚踝,在安娜的惊呼中将她拖入自己几个弟兄之间。 |
“真是个水灵的妞啊,老大您先请,用完了我们再上!”莫西干旁边的一个马仔一边拍着马屁,一边主动俯下身按住还在挣扎的安娜。 |
“咦?这妞下面怎么还穿着这么个玩意儿?脱不下来啊。” |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贞操带,专门用来防止那些淫荡女人乱搞的道具。看做工这妞可能是哪个贵族家的吧。”另一个马仔淫笑着解释道。 |
“放…放开你们的脏手!既然知道我身份不一般,你们继续搞下去就不怕我报复吗!”安娜此时非常庆幸喵桵把贞操带给自己锁了回去,不然今天她就要在这没人的巷子里被玷污了。 |
“老大,这铁裤衩脱不下来啊,那还怎么爽?”一个马仔在安娜下体扒拉了半天贞操带,都还是纹丝不动,没有解咒法术的话这种贞操带永远不会打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硬是拿它毫无办法。 |
“怎么爽?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白给的妞,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跑了?这张嘴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叫嚣,看我把它给填满!”莫西干老大说着抓起安娜的头,解下裤子就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
【唔…好臭!好难受!呕…不行,要吐了!】无法反抗的安娜只能被迫做起口交,天知道这些地痞流氓上次洗澡是多久,他们那肉棒上沾满了污垢和尿垢,刺鼻的味道熏得安娜快要窒息,眼角流出的泪水也不知道到底是被这气味熏的还是因为喉咙被侵犯难受而流出的。 |
莫西干老大就这样抱着安娜的脑袋不断抽插,安娜被捆在身后的小手掌难受的一会儿捏成拳,一会儿无力的摊开,唯有这绳子捆得如此紧实连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不过多时,莫西干老大在安娜喉咙里就射出了浓厚的精华。等到他将自己那被安娜嘴巴舔舐干净的肉棒拔出之后,安娜【呕】的一下吐了出来,躺在地上大喘着气。但是,一旁的其他混混早就饥渴难耐,不等安娜有所休息,便立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扑上来。 |
“等等!别挤啊你这臭小子!我是老二,接下来该我上了!”“得了吧你,看你刚刚在老大干她的时候就已经撸出来一发了,现在让弟兄们上也没毛病吧。”“都别争了!排队去吧。要不是这妞现在只有一张嘴能用,我们可以同时几个人一起爽的。” |
安娜就这样被一群混混围着,不停地被迫给他们用嘴为他们肉棒去污。屈辱和委屈充斥安娜的内心,作为帝国公主的她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她想要反抗,但喵桵捆得绳子有着特殊的魔力,使得安娜无法挣脱。安娜在心里不断咒骂着,眼泪早已流满了她的双颊。 |
“那边的!你们在做什么呢!”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给多少人做过了口交,安娜恍惚间听见了这样一声吆喝。地痞流氓们听见这声音裤子都来不及提起趴起来匆匆逃走。只留下迷迷糊糊的安娜在原地,恍惚间原来是之前追她的卫兵终于找到了这里来,安娜心想【这下完了】,便晕了过去。 |
等到安娜再次醒来,她已经身处牢狱之中。可能是看安娜身上本就有这么多绳子,狱卒们也没继续给她施加额外的束缚,只是用一个项圈将她拴在墙上。而链子长度很短让安娜只能呆在墙边无法触碰到牢房铁门,空荡荡的牢房内除了安娜没有其他人,地上也只有几根象征性作为床的茅草。 |
“哟,醒了啊。”牢房前出现一具高大的身影,这正是白天追逐安娜的卫兵长。“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被绑成这样,但就你强闯关卡这种行为已经触犯本国法律,加上你身上没有证明自己的证件,说不定还会是哪里的通缉犯,种种罪名叠加够你在这牢里喝一壶了,老实点!” |
卫兵长阐述完安娜罪行后和狱卒又交流了几句才离开,留下安娜一个人在牢里发呆。“真是倒霉…要是在奥斯利,遇到这种事我不踩着这傻狱卒出去!真不知道依据这的法律他们接下来会怎样对待我…什么时候才能寻到传说中的那位雨鸢大人啊…”安娜在牢房内望着天花板懊恼起来。 |
天色渐渐暗下来,直到月光透过铁窗洒进牢房。安娜紧紧绑在背后的双手早已过了酸痛阶段麻木的没有任何知觉,她甚至开始担心自己双手会不会因此报废。而牢房外的狱卒丝毫不管自己死活,只听见他们睡着后的呼噜声,安娜被他们影响的困意也渐渐上头,奈何这折磨人的绳子和非常人的睡姿让她无法进入梦乡,眼皮止不住的打架。 |
“明明有这么重要的任务在身,现在却这么悠闲的被关在牢房里呢,嘻嘻~还是说我们的公主殿下喜欢这种人下人的感觉呢?” |
听见这个声音,原本还在犯困的安娜瞬间惊醒,抬头便发现喵桵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眼前正靠在铁门上嘲笑她。 |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你也想让我快点去找到雨鸢大人吧,那就帮我一把让我从这里逃出去!”安娜冲着喵桵大声抱怨,但又不敢得罪这面前唯一可以求助的对象。 |
“嘛…看到你被别人玩弄真的好有趣~好好玩~”喵桵依旧靠在铁门上,一点要来帮忙的迹象都没有“况且这么多年我们都等过去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
“可恶,天知道我被关在这里卫兵们会对我做什么,而且你就不担心穆托王国的人追来吗 !”安娜自然是着急,但靠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逃出牢狱,所以她只能试图劝说喵桵帮助自己一把。 |
“放心吧,穆托王国那边有我拖着,不会这么快找到你的。但是~我已经无法满足于现状了呢~~再给公主殿下加大点难度吧!”喵桵说完,用手指对着安娜小嘴一点,一瞬间安娜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一丁点声音。同时,安娜还察觉自己身体也被定住无法动弹。而这时喵桵上前给她解开了困扰安娜许久的绳子和项圈,最后还贴心的把贞操带给打开取下拿走。做完这些,喵桵靠在安娜耳边低声补充道:“你身体上的禁锢咒术将会在天亮的时候解开,既然这么想逃出去,那我就为公~主~殿~下~好好创造个点有利条件吧~” |
安娜用唯一能活动的眼睛不安的注视着喵桵,随后喵桵打开牢房铁门径直走出去,转身便消失在视野中。然而紧接着门外开始传来狱卒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安娜这时隐约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未知让安娜脸色霎时间吓的惨白,使出全身力气想要活动自己身子,嘴巴也试图想说话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然而喵桵施下的禁锢咒术对她而言是如此强大,安娜自始至终都不能活动分毫,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
就这样,狱卒们的惨叫声停止后喵桵再也没有出现,只留安娜在绝望中度过了一整晚,直到太阳升起,被定身一晚的安娜才失去支撑无力的倒在地上。 |
“丹尼尔!康士丁!你们怎么了!不!不!不!怎么会这样!警戒!警戒!昨晚执勤的兄弟都被杀了!警戒!!!”交班狱卒看见监狱这般惨状一阵惊呼慌张的跑出去。 |
很快在混乱之后,一支整齐划一的卫队冲进狱中,知道真相的安娜害怕的缩在自己牢房不敢乱动引起注意,而守卫们一眼就发现她所在牢房的大门打开着,而呆坐在里面的安娜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束缚。 |
“我看罪魁祸首就是你吧!昨天进来的时候还被捆的严严实实,现在就已经完全脱困了!作案凶器也在你身边,现在你的罪行已经坐实了。来人!给我把她拿下!” |
安娜这时才发现自己脚边不知何时多出一把沾满鲜血的刀,她想要解释,但是因为喵桵法术麻痹效果的原因现在暂时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因此现在的安娜真是有口难辨,而且即使她已经解缚也打不过这么多守卫,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再一次被制服。 |
卫兵们给安娜锁上了比之前还要厚实的项圈,连接在墙上的铁链也比之前短了不少。一个连接双手的首枷也被锁了上去,首枷的造型就像支小提琴,上面一竖排有一大二小总共三个圆圈,大的那个圆圈是锁在脖子上项圈下方,双手则伸进下面的两个小圆里。锁上这个枷锁后,安娜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自己的脖颈,而脖子上双份的重量让安娜转头都显得艰难。她的脚上也锁上了两幅厚重的脚镣,脚镣之间只有短短一根链子连接,这样安娜只能以小步的姿态走路。脚镣还连接着一个50kg的大铁球,进一步阻断了安娜逃跑的念头。 |
守卫最后给安娜戴上了一个环形开口器,他们并不知道安娜此时说不出话,只是以为她拒绝说话在负隅顽抗。接着,队长宣布道:“这位囚犯,你拒绝透露此行进入我城的目的,还以特别残忍的方式杀害了我们的士兵。我已经将此事上报到城主大人哪里,明日就由他来定夺你的处罚!” |
说完,队长便带着他的队员们离开牢房,临走前还不忘仔细检查牢房的门锁,确认无误后又派了两人在这里24小时监视安娜。安娜独自靠墙坐在牢房里,口水缓缓从无法闭合的小嘴中流出,心中更是对明天将要到来的惩罚感到恐慌… |